217 第二百一十七章 无法出生
听到叮的一声响 我从马桶上站起来 收拾完毕后向厨房走去
说明一下，那响声是烤面包机的声音，现在应该可以品尝烤得恰恰好的面包片了吧，再配上两个煎蛋，我的早餐已然无憾了。
推开厨房门，在我的面包旁边的，是一只戴着黑色帽子的奇怪家伙。
“唔哇哇哇哇！这里怎么会有人类先生DA~ZE？”
哦，是DAZE魔理沙啊。前一阵子明明很热销的，但现在风头过了，以前听起来还觉得很可爱的口癖现在却觉得无比厌烦，所以被抛弃的实在不在少数。顺带一提，在它前面的鸡立艾丽斯和姆Q帕秋莉，也都是这个样子。
所以说，人类还真是喜新厌旧的生物啊。我叹了一口气，顺便把门关上。我住在一间很便宜的楼房里，房子已经很旧，而且冬天的时候又冷又潮，但如果想租好一点的房子，我的钱实在是不够用啊。
“赶快给我加薪吧，再过一个冬天我真的要得风湿了……等等，你这家伙是怎么进来的？”
我随手抄起一把菜刀逼近滚下桌子准备逃跑的DAZE魔理沙，不这样的话与这种东西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虽然我根本没有把它给宰了的意思，但看它的样子，还真是吓得不得了，连身体都快缩进帽子里去了。
“抱歉！真的很抱歉！在快冻死的时候看见门先生打开了，于是进来油库里了DAZE！偷东西真是对不起DAZE！”
门开了……？
恐怕是我早晨把订的报纸拿回来的时候进来的吧。报筒就在房门的右边，因为是一面看一面回到屋子里的，那个时候进来的话我的确是看不见。除了一片面包已经被吃了不少以外，还真的没啥损失的。嘛，这家伙还是有分寸的嘛。
“起来啦。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
“人类先生都是不能相信的DAZE！魔理沙不会出来的DAZE！出来的话会被杀掉的ZE~~~~~~”
最后一个DAZE拉长了音，是因为我把它的帽子抢走了，自信的绝对防御被破除，想必给了它一个相当大的打击吧，马上就哭得一塌胡涂了。
“魔理沙的帽子！魔理沙的帽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哥哥把魔理沙的帽子还回来呀啊啊啊啊啊啊！！！”
嘁，只是小小地捉弄一下罢了，没想到反应这么激烈啊。没意思了，把帽子丢还给它，在帽子落到地上之前的一瞬间，它马上挺起身子把帽子顶到头上，一下子又喜笑颜开了。
“喂，我的面包要怎么赔偿啊”
本来打算放过它的，但它的笑脸实在是太没品了，令我不由得想好好地捉弄一下它
“非，非常对不起！做牛做马也会偿还的DAZE！！！”
“到底是谁教的你这种话啊……”
“电视先生们DAZE！”
我懂了。这么有礼貌的原因是以前做过人类的宠物啊。不过这样也好，我一个人住也有些太寂寞了，不如就把这家伙收留了吧。现在正是九月秋凉时，再过两个月，想必街上又都是冻馒头了……小时候在乡下老家时，冬天经常会看到冻死在路边的狗和猫，现在来到城市里看到的又是冻馒头……我是冬将军转世吗？
“接招吧！大红莲冰轮丸！”
……不知不觉就把昨天看的漫画里的招式喊出来了，手里的菜刀也跟着甩了起来。对面的魔理沙看到我手舞足蹈的样子，突然吐出了一大口馅子。
“魔理沙还不要死……ZE……”
啊，被吓昏过去了。
“谢谢大哥哥养魔理沙ZE！又可以油库里了ZE！”在我的安抚下终于老实了的魔理沙努力蹭着我的裤脚表示感谢。唉，明明还挺可爱的，干啥要弃养啊？不过为了今后在一起的生活，有些话还是必需说的。
“听好了，魔理沙。你要吃要睡都随便你，但是不许动我的东西。”
“嗯！可以做到ZE！”
“第二嘛……以后不要用这么大的声音说话。我会觉得很吵。”
“悄悄地——悄悄地——这样可以了吧？ZE？”
“这样就好。第三，不要随便出去和别的油库里速鸡立，因为会很脏……”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
魔理沙突然跳起来了，把我给吓了一跳。看它摇着头满地乱跑的样子，我一时间不知所措。听说动物能够事先感觉到天灾的降临，难道……要地震了吗？还是海啸？看魔理沙的样子越来越慌了，他妈的2012提前来了吗？老子二十五年来的人生就在这里完结了……吗？
“我这一生无悔无憾！”拉欧大人让我追随你吧！
“我这一生……”
说出经典台词之前，魔理沙终于停止了尖叫。
“灵梦！魔理沙的灵梦啊！不能抛弃灵梦DAZE！”
“……”
“这样子吗，之前和灵梦一起油库里了啊”
“是这样哟”魔理沙的头上肿起了一个肿包。是被我刚刚打的。老子刚才差点被你吓坏，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看到了在天堂的奶奶……
“嗯……两只一起养的话，应该也不坏。不过魔理沙啊，和灵梦速鸡立了吗？”
“做了哟！灵梦的皮肤非常油库里DAZE！”魔理沙的脸上泛起幸福的光晕。这么说早晨也是出来找食物才来到我家门前的。真是好丈夫啊。这样的一家子被冻死在街头未免太可惜了点。不过有小孩子的话……唉，你这家伙还真是好狗运啊，老子我可是在食品加工厂（主要生产快餐面和肉干）做会计的，小油库里吃的东西随手就可以带回来了。
“好，那就带大哥哥去找灵梦吧！”
“真的？太谢谢大哥哥了DAZEEEEE！”
紧紧地拥抱住怀里的魔理沙。好舒服啊。要是晚上能抱着它睡觉就好了，不过依我平时的表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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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吧魔理沙！”
“要油库里地睡了DAZE！”
次日早晨
“魔理沙！你怎么了魔理沙！”
青年对着床上满满的豆沙馅，无力地跪倒在地
“魔理沙……你怎么这么容易就被压死啊……”
————————————又是梦幻分割线————————
“睡觉吧魔理沙！”
“要油库里地睡了DAZE！”
次日早晨
“魔理沙！你怎么了魔理沙！”
青年对着床上满满的豆沙馅，无力地跪倒在地
“魔理沙……真是对不起……昨晚睡迷糊了把你当成夜宵了……”
我摇摇头。妄想还是先一边去吧，把灵梦找到再说！
在魔理沙的带领下，我找到了它们平时的巢穴。因为是在城市里，根本不可能有树洞之类的地方，所以它们的栖身之地一般都是旧纸箱。这两只也一样，它们睡在一只桔子箱里。箱子并不算很大，两只油库里想睡在里面的话应该会有点挤。
“油！家先生很好喔！找到家先生时，里面还有桔子先生DAZE！”
看来是在运输过程中掉下来的一箱桔子吧。这是常有的事。以两只成年体格的油库里来说，如果边吃边推的话，大概吃到一半左右时就能轻松地推到安全的地方了。无论如何，看起来这都是两只幸运的油库里。
“灵梦！有好心的大哥哥喔！油库里地起来了喔！”
魔理沙跳到箱子上，大声的呼唤灵梦。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直接抱回去就行了……哇！”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从来没看过这么胖的灵梦！要怎么吃才能达到这个体型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天选之油库里？
“抱歉，我不养了”
我马上把箱子扔到地上。开什么玩笑，要养它可不是随手偷出一点东西就能养得活的，何况它还有……一，二，三，四，五，一共是七个小孩子，如果都像它们的妈妈一样，我哪里养的起啊？难道要我卖身喂馒不成？
“大哥哥！大哥哥为什么要这么说DAZE？”魔理沙瞪着眼睛看着我，像是要威吓，但马上就收回了目光，拼命地叫唤起灵梦来。
“灵梦！灵梦！醒醒啊！”
“油……好吵，怎么了捏？”箱子里的灵梦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因为角度的关系，第一眼看到的是我。
然后——我马上堵住了耳朵。
“麻麻呀为什么会有不能油库里的粪袋人类在这里呀可爱的灵梦要被吃掉了捏人类去吃那边的艾丽斯捏都会派的很好吃捏灵梦的魔理沙在干啥呀赶快来救楚楚可怜的灵梦呀如果灵梦不能油库里了那魔理沙的小宝宝也不能油库里了明明是自己想要小宝宝灵梦才勉为其难地和魔理沙速鸡立捏现在大骗子魔理沙跑去哪里油库里了捏怎样都好谁都可以快来救救可爱的灵梦捏——！！！！”
吵死我了！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声音啊！
DAZE魔理沙拼命地在安抚灵梦。
“灵，灵梦不要再喊了DAZE！”
“魔理沙？魔理沙说过自己很强的捏，赶快把人类赶走捏！”灵梦转过身，对着我发出了“嘿——嘿——”的贼笑：“赶快把好甜好甜拿出来作为让灵梦受惊的赔礼，否则就要人类油库里死捏！”
“灵梦！大哥哥是来把我们抱回去养DAZE，要有礼貌DAZE！”
“养？”灵梦不屑地看了魔理沙和我一眼。
“灵梦才不要当人类的狗捏！听人类的话一点都不能油库里！奴隶人类的价值就只有好吃的饭啦，拿饭先生来，灵梦才会听你说话捏！”
“不要这样啦灵梦！”
是注意到我的脸色了吧，魔理沙拼命地恳求灵梦听话，但现在就算灵梦听话也没有用了，我已经清楚地看到了这只灵梦的本质。虽然说每只油库里，不，就算是人也好，每个人都有其劣根性，但真的就有这种人，毫不顾忌地给别人带来麻烦而自己还恬不知耻，哪怕是人类都已经可以烧断我的神经了。
虽然想就这样一脚踩死灵梦，但对魔理沙来说未免太残酷了。我看着魔理沙
“喂，只养你一个也可以哟”
“谢谢……谢谢大哥哥ZE，但灵梦是和魔理沙一起流浪的，不能抛弃灵梦ZE……”
这下我终于明白这只魔理沙被抛弃的原因了。恐怕它和灵梦是被一个人养的，但灵梦的个性慢慢地变得丑陋了，给饲主造成了困扰而被扔出去，但魔理沙已经和灵梦日久生情，所以也跟着逃走了。看魔理沙的身体上满布的伤痕，到现在为止已经吃了不少苦吧。
正因为这样，我才更无意勉强它。
“这样好了。魔理沙啊。你每天晚上可以到我那里去拿一点食物。”
“真的吗？太好了DAZE！灵梦也来谢谢大哥哥DAZE！”
“ZZZZZZZZZZZZZZ……”
那只灵梦又睡过去了。我无言地挥了挥手，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的半个月里，我每天傍晚的时候都会放一份食物在门口，我知道魔理沙会来拿走的，但我不想看见它。我安慰自己说这是给魔理沙吃的，心里才会好受点。
就这样。
——————————转为旁观者视点——————————
“油！灵梦！起来吃饭了DAZE！”魔理沙在纸箱外面呼唤灵梦。头顶的帽子里藏着人类先生摆在外面的面条先生。城市里的油库里们不用像野外的油库里那样害怕夜晚的捕食种，但是丧生在车轮下的油库里，只会比被吃掉的还要多。
（因为掠食种有袭击人类的可能，所以一经发现野生掠食种必定会进行捕杀）
灵梦从纸箱中挺起身子。论体型，它已经是魔理沙的两倍还多，现在箱子里已经容不下魔理沙了，它只好每天晚上都随便找个地方将就着睡一晚，第二天再不知疲倦地去寻找食物。
“油……很可爱的小宝宝呢！”
灵梦三只，魔理沙四只，一共七只小油库里在茎上摇晃着，已经发育出眼睛和嘴了，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在笑着。
“能快点出世就好了……一起油库里DAZE……”
植物性生殖，从受孕到诞生大约是八天左右的时间，但数量超过五只的话，还会再顺延一些。魔理沙和灵梦从流浪之日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月的时间，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油库里地点，在一周之前制作了小宝宝，看样子，还需要一周才生得下来吧。
“油……饭来了？”灵梦几乎睡傻了，睁开眼睛时，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魔理沙，而是魔理沙身边那满满的饭。
“灵梦要开动啦啊啊啊啊啊！”
猛扑到食物堆上，灵梦开始狼吞虎咽起来，一边说着“嚼，嚼，好幸福~”一边大口大口地往下咽，魔理沙看着灵梦大吃大嚼的样子，想到即将诞生的小宝宝，不自觉地开始微笑了起来。
“灵梦有了足够的营养的话……小宝宝也会健康吧……”
一般来说是这样的。但以这只灵梦，不，城市里油库里的情况来说……
两天以后。
魔理沙一如既往地，顶着快餐面的碎块回来。
“灵梦，吃饭吧！”一天的时间，魔理沙全都用在寻觅食物上。跟野外比起来，城市里的食物真是多。很容易就吃饱肚子了，虽然灵梦的食量越来越大，但也没达到养活不了的地步。
灵梦把一座小山一样的食物都扫进自己的肚子里之后，满足地呼出一口气。
“灵梦吃饱了，现在要嗯嗯了捏！”
然后就把屁股对着纸箱的角落，拉出一坨多得惊人的嗯嗯来。而魔理沙努力不去闻那只有油库里能闻到的恶心的臭味，慢慢把嗯嗯搬到了纸箱外面。
现在灵梦已经完全的足不出箱了，每天都吃饱睡睡饱吃，想拉屎撒尿的话都是魔理沙帮忙，可以说这完全是一架消费食物的机器了。
“等……孩子出生以后，会好的吧……”这样想着，魔理沙合上眼帘睡着了。
再两天以后。
“为什么还生不下来哦哦哦哦哦？？？？”
灵梦看着头顶上的果实发火了。
“魔，魔理沙也不知道ZE……”魔理沙也相当困惑。按理来说，现在起码有一个应该生下来了，但是还是一副刚刚开始发育的样子，完全没有诞生的迹象。
灵梦愤怒地摇晃着身体，开始痛骂起魔理沙来：
“都是魔理沙太懒惰了捏！灵梦每天每天，都在忍耐，根本就吃不饱捏！现在因为营养不足的关系生不下来，灵梦很痛苦捏！”
“对，对不起……”
“道歉有什么用哦哦哦哦哦哦？？？每天被吸走营养的痛苦魔理沙怎么能感觉到哦哦哦哦哦？？？？和灵梦结婚时答应过灵梦要好好照顾灵梦的吧吧吧吧吧？？？？现在却在这里偷懒，完全不能油库里哦！！！！”
“抱歉！灵梦，现在就会去找食物的！”
魔理沙像个皮球一样，飞快地弹走了。
——————————大哥哥视角——————————
从昨天起，放在外面的快餐面就没再动过了。
是出了什么事了吗？我觉得很在意，应该抽时间去看看。
不过现在厂里接了一个大订单，忙得可以。不过，再有一周怎么也忙完了。
到时去看看吧。
如果有必要的话，就把灵梦杀掉，把魔理沙和孩子们抱回来就行了。
小孩子有那样的母亲的话，恐怕也教育不好，让魔理沙来教育它们就行了。
————————旁观者视角————————————
“油……好痛，好痛啊……”
魔理沙呻吟着。昨天在拿饭的路上，被一只野猫袭击了。虽然没有被猫给捕食掉，但也受了很重的伤，身上有好几个地方都被爪子割碎了。奄奄一息，好不容易回来的魔理沙，得到的却是一阵痛骂。不过魔理沙已经没有力气和灵梦说话了，拖着身体爬进平时睡觉的一只塑料垃圾箱里，魔理沙舔着伤口沉沉睡去。
一连三天，魔理沙都动弹不得，而灵梦就一面吃着准备过冬的存粮，一面痛骂着魔理沙不能找到新鲜的食物来让自己油库里，三天以来一点东西都没有送到魔理沙的嘴边过。
“灵……灵梦，请给魔理沙吃饭先生……DAZE……”
“吵死了！没用的魔理沙就去死吧！不能找饭先生的话，魔理沙也没有价值了！灵梦的嗯嗯在那边，肚子饿的话就去吃嗯嗯吧！”
换来的只是毫不留情的臭骂，魔理沙默默地流着泪，开始憎恨起一直以来都视若珍宝的灵梦来，但心里还是存着万一的希望。
“如果……如果小宝宝生下来的话，灵梦会做个好妈妈吧……”
但是小宝宝始终都没有生下来，还是那个样子，看上去好像在笑一样，但眼睛却始终没有睁开。
要说原因的话，就在于食物。
魔理沙能取得的大多数食物，包括大哥哥给的快餐面在内，其中都含有一样东西——防腐剂，或者有它成份的其他添加剂。换个名字也好，郑重声明绝不添加也罢，但是我们吃的很多东西里都放了这种东西。甚至连蔬菜水果也在内，你能想象一颗苹果，被摘下来放了三个礼拜还不变色，腐烂吗？
而这些东西，到了结构简单的油库里体内所产生的最大副作用，就是产期被大大的延后了。一周的话，要延长到三周。其中的作用虽然不明，但根据有心人的观察的话，确实是这样。
而灵梦摄取的食物越多，身体里也就越累积这些成分，产期也就逐渐延后。唯一补救的方法是，给灵梦吃普通的烹调过的食物，而不是那些包装食品。但这些事情，魔理沙是不可能知道的。就算知道，被抛弃的它们，也找不到一个人可以来为它们来做这种食物。
本来，可以有一个的。但这根线，也因为灵梦的关系，断掉了。
魔理沙受伤之后的第五天晚上。
伤口总算愈合了，但还是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虽然可以站起来了，但魔理沙的心已经扭曲，变形，堕入黑暗的深渊了。五天之中没有一粒食物可以入喉，吃的是垃圾箱里残余的纸片和垃圾，而以怨恨为食的魔理沙，眼中有混浊的馅子在沸腾。
在这双眼睛里映出的小油库里们，好像也和它们的母亲一样，在嘲笑着，辱骂着自己，虽然还不能说话，但在魔理沙眼里，它们也在不间断地痛骂着。
“不能油库里的粪袋不是灵梦的爹地捏”
“魔理沙才没有没用的软蛋把拔DAZE”
“快去死一死捏，不要靠过来捏，弄脏了灵梦的头发可是要以死偿还的捏”
“凭什么……什么你们能油库里DAZE……魔理沙……明明这么努力的DAZE！”
饿了五天，被饥饿和怨恨搞出幻听和幻觉的魔理沙愤怒地扑了上去，咬掉了两个果实，嚼了嚼以后就吞进了肚，自从流浪以后就很少吃到的甜味一瞬间就扩大到了整个口腔，唤起了更强烈的饥饿感。
“骂爸爸的坏孩子……要吃，要吃啊！”
喀，喀
“不能油库里的小宝宝就去死DAZE！”
喀，喀
“魔理沙已经不想再为灵梦们努力了！去油库里地死吧！”
喀。五个果实已经全被吃掉了，但魔理沙还不满足。
“唔……哇啊啊啊啊啊啊！！！！”
睡梦中的灵梦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而从甜蜜的梦中醒来。
虽然刚睡醒的馅子脑无法考虑太多的事情，但灵梦能够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身后咬着自己。
“是，是谁捏！是谁在袭击可爱的灵梦捏？！”
没有回答。不过灵梦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东西吃下去了。一向娇生惯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灵梦毫无办法，只能靠努力摇晃身体来进行抵抗，不过完全没有作用，身体里好像被吃得更深了。
“魔理沙！灵梦的魔理沙哪里去了捏！赶快来保护可爱的灵梦捏，不然小宝宝……小宝宝哪里去啦啦啊啊啊啊啊？？？灵梦的，灵梦油库里的小宝宝不见了捏！”
“去死吧——和不能油库里的小宝宝一起去死吧！”
从体内传来的低沈的声音，灵梦确定是魔理沙。本来还想习惯性的骂下去的，但钻馅的疼痛让灵梦不得不求饶。
“魔理沙是灵梦错了捏灵梦太油库里了不知不觉就给魔理沙带来了麻烦捏（好洞哦哦哦！！！！）请魔理沙住手捏灵梦会做一个好妻子的哟每天让魔理沙舒舒服服的哟（住手啊！痛死了，灵梦要痛死了啊！）所以请魔理沙给灵梦一次机会哟灵宝梦会给魔理沙生好多好多油库里的小宝宝可以每天都舔舔捏（是灵梦错了！请原谅啊啊啊啊！）住手啊灵梦还想和魔理沙一起油库里啊啊—……￥……%￥（）（~！！！”
咬破中枢馅的一口。灵梦彻底丧失了一切机能，成为了一颗不会说话的馒头。
————————————大哥哥视点————————————
听到有敲门声。我过去开门。
那只魔理沙遍体鳞伤地躺在我家门口，眼里全是泪水。
“怎么了魔理沙？”我把它抱起来。
“大，大哥哥……哇啊啊啊啊！！！”
在我怀里号啕大哭起来。……灵梦没有跟来呢。看来是遇到了什么事故，导致失去了全家人，逃到我这里的吗。真是可怜。就让我来饲养你吧，可爱的魔理沙。
“好，好，不要哭了。在大哥哥这里，可以安心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