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 第二百四十六章 {精品}麻里恰捏烂博物馆
那是,从都市的范围到进入到乡下町田的路途中,在爱车的CX-TAKUSAN行驶在246号线上的时候。
发生了一些令人震惊的事,我和往常不同,心情很低落。
正如我内心的心情一样,外头突然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即使忙碌的雨刷也无法完全确保视野清晰,车子慢慢前进的时候,不久就停在了红灯时停了下来。
会随着阳光照射而扭动的摇滚向日葵(一种饰品玩具)在仪表盘上跳了一阵子,但不久就停止了动作。
就在这时,我把意识转向侧门窗,在那里看到了大大的招牌。
『麻里恰 捏烂博物馆』往前3km
那里确实有一块招牌。
没有错。
但以前应该是『奴隶博物馆』才对,如今改装了吗?
名字虽然不同,但是这种纠缠的氛围彷彿本身有了自己的意志,强烈的主张它们是同一间博物馆。
当时踏进博物馆的我,从那以后,每次走这条路时都睁大眼睛寻找,但最终还是没有找到第二次。
原本是想再进去一次的,但是现在的我却无论如何都不是那种心情,所以我决定无视走开。
过了一会儿,又在另一个红灯处停下来,只见一个意想不到的东西映入眼帘.。
『麻里恰 捏烂博物馆』往前3km
「怎么回事?到底....」
应该经过了啊。
不是错觉。
简直就像被诅咒缠上身的感觉。
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不就只能进去了吗?
仿佛要把积攒的焦躁发泄出来一样,我决定进入博物馆。
接待处,有个少女懒洋洋地坐着。
看着很眼熟。
大人一张....在那样告知之前,少女缓缓地递出了一张大一点的纸、和手掌大小的细长筒状『麻里恰』。
少女用右手抓住「伸ー长、伸ー长」到极限为止的细长麻里恰,大拇指把贴有『按下去』纸条的帽子用力压下
「要被挤粗来噜呜呜!!」麻里恰大叫着,从油菊噗噜噗噜地排出了嗯嗯。
「自动铅笔麻里恰吗……」
我往纸上看。
想庆祝我十岁生日吗?
是的、不要。
「这是什么……」
10岁?是关于少女的事吗?
总之,我先从麻里恰的油菊挤出了些嗯嗯、打算在『是的』地方用大大的圆圈圈起来。
「嗯嗯鲜孙要粗来噜呜呜呜!!」麻里恰的屁屁甩来甩去、把线条弄得乱七八糟。
我我正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注意到麻里恰脸颊的触感是不一样的。
将麻里恰的脸贴在被挤出的文字上擦了下去,一边发出「要破皮噜呜呜!!」叫声的同时,一边漂亮地将嗯嗯擦掉了。
嗯嗯沾上了麻里恰的脸,看来『自动铅笔麻里恰』同时也是『橡皮擦麻里恰』。
「祝你生日快乐。」
我向少女打招呼,把纸张和麻里恰还给了她。
少女目不转睛地看着漫画书,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旁边的门。
我走进了那里。
穿过一个小的旋转式闸门,来到了第一个房间。
『请穿上这个。』
在告示下方,有细致折迭的像防护服一样的外套和帽子、护目镜。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在衣服外披上了大衣,然后想着该不会下一个告示就是要我『请把盐涂在全身吧』而环顾四周。
于是,我注意到房间的角落里放着一张装有小箱子的桌子。
一边警戒一边往里看箱子,发现里面有一只像某光头明星一样头的麻里恰。 (原文是布鲁斯·威利)
也就是说,是一只秃头麻里恰。
注意到我的麻里恰、发出了「油噼噫!」的叫声。
「贼耶啊啊啊!!噗要看油耶耶!!
快住手贼耶耶耶耶!!要变秃了诺贼呜呜呜呜!!
要因为压力鲜孙、变秃噜呜呜呜呜!!」
哀叫着的同时,随着晃动的节拍,麻里恰仅存的一点点、那没有光泽的金发、又飘散脱落了一些。
「又变的、更秃了呜呜呜呜!!」
「太可怕了.....」
为因为秃头的问题而痛苦的,可不只有油库里而已啊。
我看到了箱子上部设置了一个的标有『压缩』的按钮,按了一下,箱子的天花板就压了下来,
里面传来了一声「要杯压烂了呜呜呜呜!!」之后,就安静了下来。
这样就不用再受秃头之苦了吧。
没想到、能帮上麻里恰大忙。
那只麻里恰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为什么这么讨厌被别人看着呢?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往里面走去。
穿过门口的小房间,接着是一片巨大的空间。
这里根本不像个博物馆。
简直像加工场一样。
像生产线一样有规则地排列着的设备,以及对其进行操作的职员们,那一条一条的生产线上,有无数的麻里恰。
在眼前的生产线上,为了不让身体移动,较大的亚成体麻里恰正被用俯卧的姿势固定住。
在她身后,一只小小的麻里洽正「噗赤噗赤」的摆动腰部。
不久小只麻里恰就「要迸发噜呜呜呜!!」呼喊着射精了,
随着「要成为麻麻噜呜呜呜呜!!」亚成体麻里恰的叫声,从她的额头长出了一根茎。
茎上结着的实油麻里恰,被喷了不知道是营养剂还是什么的,转眼间就涨大了,发出了「要粗孙噜噜」的声音,掉落到传送带上。
乗坐在输送带上的麻里洽「被运送鲜孙孙孙!!」这样叫着,随着输送带通过塑料的窗帘,进入小另一个隔间、接着从上方不知道吹了什么下来「毫冰呜呜呜!! 要被冰冻鲜孙噜诺贼耶耶耶耶!!」一边挣扎,一边渐渐变得僵硬,最后终于不能动弹了。
然后、一个像作业员一样的男人捡起了一只被冰冻住的麻里恰,用锤子敲了一下
「要碎掉了诺贼耶耶耶!!」麻里恰一边喊着,一边粉碎而死。
「您好,是参观者吗?」
有人从我背后搭话,我转过头来。
那男人脱下帽子,露出倒退为M字的发际。
「我是制造课长的藻飞莫希」 (原文:藻飞モヒ 莫希干的意思)
我点点头向他致意,他便开始解说了。
「在这条产线上的是『敲碎麻里恰』的最终工程品。
从『迸发麻里恰』开始经过的6道工序,月产数为1万只左右。
质量很不错,广受好评。
其他类似的产线还有很多,例如附近的那条产线更简单......」
顺着他的视线,我朝同一方向看,发现有着麻里莎、和头上刚从茎结出来的实油麻里恰。
实油麻里恰虽然还没有出生,但是却闭着眼睛乱蹦乱跳着。
系在编好的小辫子上的蝴蝶结末端、正被精密制造的机器人手臂拉扯着
「要松开噜呜呜! 要被扯松开噜呜呜!!」实油麻里恰闭着眼睛哀嚎。
小辫子哔扣哔扣使劲拉着、拼命地抵抗,但过不多久蝴蝶结就被扯开掉落到废纸箱里,
编好的小辫子一下子变回了头发的一部分,在也不能按照麻里恰的意识活动了。
麻里恰咬紧牙关,忍着必须一辈子都没有小辫子的状态活下去的惨状,从那紧闭的大眼睛里噗噜噗噜流出泪水来。
「既然都到现场参观了、即使再残暴也没关系,偶尔会有这些呼声,所以倾听现场客人的意见来改善是很重要的呐。」藻飞这么说道。
更进一步,在对面,有些麻里恰的头、身体二端、分别被机械手臂拉扯着。
随着「麻里恰被伸长呜呜呜呜呜!!」的工序、不久「要裂开啦阿阿阿阿!!」的叫声同时,麻里恰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就分离成两半了。
「快要属掉了耶耶耶……!」麻里恰随着微弱呼喊而死去。
「不好意思,这产线的不良率是最大的障碍。
为了让中枢的馅露出来,如果不能很好地分离的话,就会有像刚刚那样还没死的个体。」
另外,在别的产线上,有被电极夹夹住的麻里恰,「搞、搞麻、痺嗄、噼噼噼呜呜呜!!!」正被通入电流。
像是被电磁炉烹饪一样「要烧焦了诺贼耶耶耶!!」因为过热变化,「要融化贼耶耶耶!!」从头上开始飘出了淀粉。
就这样被烧的焦黑的麻里恰,喊着「要、要属掉了贼耶耶耶」而死了。
「开发部的同事们,从下个月开始,为了下一次的改革产品,似乎打算制作『被削麻里恰』 呢。
但是没有追加的空间,最近每天晚上都召开工程布置会议呢。」藻飞带着自豪的语气说着。
到处都有麻里恰正在死去。
尖叫哀嚎着,一边后悔自己作为麻里恰出生,一边悲叹自己连希望都没有,就这样死去了。
要说这里是加工场吗?感觉也不合适。
要是加工场的话,就必须把产品出货到哪里去。
但是此处没有。
只是不停弄死麻里恰而已。
要说的话,还比较像是类似处分场的东西。
「这些……是为了什么而做的呢??」
我忍不住问道。
对此,自称是藻飞的制造科长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冒昧问一下,您是爱护派吗?」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回答说。
「你认为麻里恰要死,还需要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只是这样没有什么意思吧? 就只是单纯杀掉而以,应该有什么杀掉麻里恰的意义吧?」
「那么、你认为麻里恰应该活下来吗?」
彷彿为了表达他的感情,藻飞的头发倒竖成了莫西干造型。
他竖起衣领,就像龙须蜥蜴的威吓一样。
「说到底、人类只是做了能做的事情而以。
麻里恰会死。
麻里恰必须死。
麻里恰必须惨死。
我们只是以拷问的形式、帮助麻里恰向地狱迈进的步伐而以。
看呐、住意听!!
啊啊,麻里恰又死了。
一边诅咒着自己出生在这世界,你不觉得这一定是、无可取代的事情吗?」
我没有再反驳他了。
这里是地方自治体吗,是民营的吗,从哪里有运营资金吗,收入在哪里等等,我本来想问问这些,但是我放弃了。
取而代之的是,像他那样闭上了眼睛,倾听着麻里恰的死。
麻里恰仿佛流淌在耳边的哀嚎,让我的心情渐渐舒缓了。
透过他的介绍,我看了好多的麻里恰。
「要裂开噜呜呜呜!! 要像烟火鲜孙一样、爆裂开噜呜呜呜!!」
「要被侵范噜呜呜!! 要絶顶噜呜呜呜呜!!」
「要被油霉鲜孙、侵蚀噜呜呜呜!!」
「要被钻头鲜孙、戳破噜呜呜呜!!」
「要像抹布鲜孙一样、被绞烂噜呜呜!!」
「要被虫鲜孙、产卵寄生噜呜呜呜呜!!」
「前面抖、牙齿鲜孙、被敲掉鲜孙噜呜呜呜!!」
「要被利刃鲜孙、切成碎片噜呜呜呜!!」
「肚子鲜孙上面、被缝上了豪多好多、小小的麻里恰诺贼耶耶耶!!」
不管哪个都是悲惨的死法。
我想,如果还是子油麻里恰时就这样死去的话,是要怎么成长到成油麻里莎?
「接下来是这边。」
产线上有一个小小的迷你棒球场。
我吓了一跳,藻飞点了点头。
在棒球场中,麻里恰正在一垒。
「要成为日本第一诺贼耶耶!!」麻里恰大叫,奔跑着。
接着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巨大棒球「被刺杀了诺贼耶耶耶!!」麻里恰在到达二垒前就被压死了。
过了一会儿,我才说道。
「为什么……为什么,麻里恰要在上面奔跑呢?」
「因为想成为日本第一唷」藻飞回答道。 (这段理解不能....)
和藻飞分别,参观结束了。
把衣服还回去之后,我来到最后一间屋子里,那里摆着一些杂乱的小东西。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桌子上的注射器。
注射器内部有3只幼油麻里恰「放油粗去贼耶耶耶!!」、「救救油耶耶耶耶咿!!」、「噗想死掉咿咿咿!!」呼喊着。
桌子旁边是椅子,正下方的地板上放着一个大水桶,里面是一只脚脚被弄伤的麻里恰正在哭泣着。
「拔拔ー……为损么、不快颠、来救麻里恰粗去哒贼……」
我感到困或的时候,接待处的少女从后门走了过来,坐在椅子上。
大概是在现场表演吧,少女卷起白衣袖子,把胶管缠在手臂上,找到浮出静脉的静脉,
用熟练的动作对患部进行酒精消毒后,将注射器贴在自己的胳膊上,开始注射。
按下针筒活塞后,内部的幼油麻里恰开始「豪挤!!要烂掉噜呜呜!!要被挤爆、挤烂掉噜呜呜!!」大叫。
接着、被压碎溢出的馅子,沿着针管流入了少女的静脉。
不久,麻里恰的油库里成分在少女的脑内蔓延开来。
被幸福感包围的少女仰望天上,张开大腿,将体重寄托在靠背上。
也许是肌肉松弛效果的缘故吧,少女一边脱力一边开始排出「圣水」。 (这段....我觉得会被贴吧吃掉....)
这是违法的麻里恰。
绝非『吸引用麻里恰』那纇快乐辅助剂可以与之相比的。
由于对单体具有很强的效果,且具有很高的成隐性,因此被法律禁止使用。
我一边看着少女那个样子一边犹豫着的时候,「要被泡烂噜呜呜!!」下方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少女的「圣水」顺着椅子,流入少女脚下放置的水桶中,开始渗透到桶子里麻里恰身上受伤的脚脚。
「圣水」的势头没有衰退,不久桶里的麻里恰开始「搞刺痛!!搞痛痛呜呜呜!!」
、「味道搞刺鼻呜呜呜!!」、「要溺水先孙噜呜呜!!」大叫。
随着水位的提高,麻里恰的脸也浸泡在「圣水」池里,一边噗咕噗咕地吹着泡泡。
明明是不需要呼吸的馒头,麻里恰却深信不疑自己会溺死在水桶中。
麻里恰停止动作后不久,又自己大喊着「苏醒过来了诺贼耶耶!!」活了过来。
少女平时只吃馒头,得了糖尿病。
含有高浓度糖分的黄色「圣水」仿佛主张自己是橙汁一样冒着泡。
麻里恰在水桶里挣扎着,「要融化惹呜呜呜!!」「又复活了诺贼耶耶耶!!」
「要溺死鲜孙噜呜呜呜!!」「猴过来惹喔喔喔!!」「又要溺死贼耶耶耶!!」重复着这种愚蠢的事情。。
我正想报警,却发现墙上贴着的告示。
『这是医疗用麻里恰、是深信自己是胰岛素的麻里恰』
确实糖尿病需要用胰岛素,但是仅仅10岁就得习惯患上这种生活病吗?
而且,那张流着口水的幸福表情和胰岛素真的有关系吗?
没能判断真假的我,什么也没做就离开了。
离开时,我看到了小卖部上摆着五万円一袋的『注射用麻里恰』。
一出建筑物,天空已经放晴了。
进入设施之前一直占据着我心里的烦闷,最喜欢的棒球队、盗塁被刺杀了21次而错过了日本第一的懊恼和焦躁也消散在了某个地方。
我转眼间又恢复了笑容。
兴高采烈地坐上车,发现那个接待少女坐在副驾驶席上。
彷彿和刚刚在注射时不同人一样,或者说是因为打了药了关系,里面的东西都换了呢,少女用很强烈的眼光望着我。
那个姿态并不是10岁那种娇弱的感觉,而是其3倍、4倍。
「你――」「变得快乐了吗?」她插嘴问道。。
变得快乐了?
她在说什么?
我欲言又止。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
「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在需要我的人真正需要我的时候,我就会现身。」
那是、在考试分数不好的时候。
受伤的时候。
跟人吵架的时候。
失恋的时候。
被上司怒骂的时候。
失业的时候。
女朋友被NTR的时后。
养育孩子变得劳累的时候。
失去重要的人的时候。
.........喜欢的球队输掉比赛的时候。
「我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代替你杀了麻里恰。」
少女手上握着一只麻里恰。
少女的手一用力,麻里恰就「要被捏报噜呜呜呜」呻吟着。
「痛苦也好,悲伤也好,愤怒也好,把所有的负面感情都发洩出来,让痲里恰大叫、那样的话,然后.....」
爽快ー!! 高举双臂高呼之后,少女对自己的行为有点害羞地笑了出来。
少女不慢不徐地、将麻里恰的油菊,对准了放在我仪錶板上的摇滚向日葵,刺了下去。
等我回过神来时,只我一个人在车里。
我慌慌张张地跑出了车外,发现那里什么建筑物都没有,只有广阔的空地。
「……谢谢」
就像是在替我开心的心情发言一样,我对着不知在哪里的人喃喃说到。
在车窗内侧,随着摇滚向日葵咕噜咕噜地摇摇晃晃地麻里恰正大喊着「至少最后、把油拿下来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