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二十七章 {精品}恶魔借着天使的姿态出现

被风吹拂的铃当声,在寂静的森林里凛冽地响着。

淡淡的,虚幻的、彷佛在呼唤着「快点过来吧……」。

麻里恰像是被看不见的线牵着一样,走向眼前美丽炫目的铃当。

一直在唱歌的铃当,呈现出一副『非常能油库里』的油库里模样。

嘴角挂着微笑,瞳孔里充满忧伤,像自在夸耀般的黑色帽子。

而且最重要的是,包裹在脚脚上、漂亮的『襁包先生』,紧紧的抓住了麻里恰的心。

「素多么抖……油库气诺贼……」

不知不觉地、流下了眼泪。

眼泪一滴接一滴地溢出来。

凝视着模糊的视野,麻里恰被其美丽的姿态所迷惑,战战兢兢地向前用脸颊蹭了蹭。

凉爽的音色渗透了皮肤,一股油库里的感觉从内心深处涌上来,传遍了麻里恰全身。

将一切都抛到忘却的彼方,麻里恰享受着这段幸福的时光。

每次摇晃身体跟屁屁,铃铛就会发出悦耳的歌声,心跳就会加速。

在那一片静谧之中,响着很能油库里的音乐。

..........................

...............

.......

回到巢穴后,那音色仍萦绕在麻里恰耳际,久久不散。

那非常能油库里的『襁包先生』也透过眼睛里烙印在中枢馅里无法忘记。

为什么自己得不到那样的东西呢?

虽然一直思考到半夜,但在得到答案之前,麻里恰就被凶猛的睡魔袭击,形迹不明的思绪在梦中化为乌有,消失得无影无踪。

.........麻里恰醒来后发出了惊愕的叫声。

「这到底素怎么回素诺贼!?」

在被钉住的视线前方,『襁包先生』正温柔地包裹着麻里恰的脚脚。

那是令所有油都为之着迷的魔性之衣。

如此令油留恋的『襁包先生』,现在就在这里。

难道是什么神明的化身、给麻里恰带来的供品吗?

在不到毫秒的短暂思考后,麻里恰所得出的结论:『这一定是基于这个世界的真理。』

「襁包先生、一定素为了这么能油库气抖麻里恰、自己长出来的诺贼!!」

是啊。

是这样的。

一定是这样没错。

因为麻里恰很能油库里,所以『襁包先生』自己长出来了。

这份上天赐予的礼物,就应该马上使用才对。

蹦跳。

襁包先生轻飘飘地浮起来。

每当脚脚踏向地面,包裹在脚脚先生上的那个东西,就会温柔地消除冲击的力道。

快感、涌向了中枢馅的深处。

能油库里!!

不、光用「能油库里!」这种平凡的语言还不足以表达这份快感。

非常、非常能油库里!!

在这之上,没有比这个还能油库里的了。

「债油库气诺贼耶耶!麻里恰抖『襁包鲜孙』非常抖油库气诺贼耶耶耶!」

对于开心地娇声大喊叫的麻里恰,刚起床的亲油们感到纳闷。

但是,她们也立刻感受到了麻里恰的变化,脸上展开了柔和的笑容

「油油!麻里莎的小贝比穿上了襁包先生了油!!太过可爱了、一瞬间都认不出油了哒杰!」

「就是说捏!不愧是灵梦的小贝比、这可是理所当然的唷!真是太过可爱了捏!」

麻里恰昂头挺胸,大大方方的接收着陈词滥调的赞美。

原本就是绚烂壮美化身的麻里恰,被『襁包先生』装饰的光彩照油。

受到赞赏是自然的,就像朝阳从东方升起一样,麻里恰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麻里恰对亲油们做了每天都要做的『擦擦脸、擦擦脸』

给予她们些许油库里,这是上天赋给伟大麻里恰的责任。

「渣ー渣脸、渣ー渣脸诺贼」

「油啊ー嗯!麻里莎的小贝比果然很能油库里诺杰ー! 就连美之女神、阿芙萝黛蒂,看到了都会羞愧到落荒而逃诺杰ー!!」

(这句原文..美女神アフロディーテ 裸足で逃げる....)

「一定连丈夫的赫菲斯托斯都会被小贝比诱惑!被迷住的哟!非常的油库里哟ー!」(这二只亲油词语都超艰涩....)

「油噗哼哼~~!像那种丑陋抖神明、麻里恰才噗想理会她们的咧诺贼!」

「说的也是诺杰!如果是小贝比的话,一定有更多更多的选择先生、可以任油挑选的诺杰!!」

「小贝比的美丽、就像是传说中的神化一样捏!」

麻里恰和亲油重复了如同上面般吹捧的对话之后,走出了巢穴。

这是因为,有必要向族群中的油库里们炫耀这种美丽姿态,麻里恰被这股使命感驱使着。

在族群小村落的广场上,有几个影子。

一看到麻里恰的身影,就一只又一只「油气!油气!」地聚集过来.

「油哼嗯!快来看看麻里洽抖『襁包鲜孙』捏!好好看着捏!哼哼!就允许泥们好好表扬麻里恰、也素可以抖诺贼!!」

骄傲的挪动身体,麻里洽将自己的『襁包先生』展示在众油面前。

「好腻害咪哟!『襁包鲜孙』很能油库气咪哟!」

「澄知道哟ー!麻里洽的『襁包先生』非常抖油库里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很能油库里捏!灵梦还想要更仔细的看看捏!」

来自周围的赞叹声,同时在麻里洽小小的身体上、刺入了无数羡慕的眼神。

一股难以言喻的优越感,使麻里洽的嘴角升起。

更加表扬麻里洽吧。

崇敬伟大的麻里洽吧。

在愚民的包围下,麻里洽现在正讴歌着这个世界的春天。

噗、油群突然裂开了。

从这道裂缝中出现的,是身为族长的帕秋莉。

紫色的辫子光彩夺目,双眼闪耀着理智的光芒,细腻的肌肤也很美丽。

虽然头饰上那个徽章被撕去的痕迹有点显眼,不过如果做为麻里恰的新娘后补来说,还算是可以过的去的美油库里。

不知为何,帕秋莉却皱起了眉头。

看到那威压的表情的油库里们,大家都沉默不语,寂静如涟漪般扩散开来。

麻里恰也因为这深不见底的迫力而保持沉默。

「麻里恰......『那个』可不是『襁包先生』哦。」

帕秋莉说出了令油难以置信的话。

如果这个『襁包先生』不是『襁包先生』的话....

不可能的。

不会有那种可能。

『襁包先生』就是『襁包先生』。

既不在此之上,也不在此之下。

这样的道理,就连还在长茎先生上面作着美好油梦的实油都能理解吧。

「泥债缩损么蠢话诺贼!『襁包鲜孙』就素『襁包鲜孙』诺贼!!」

「不对,『那个』捏,不是『襁包先生』....」

「给油闭嘴诺贼贼ーー!!!!」

麻里恰斩钉截铁的打断了帕秋莉的戏言。

本来还想让她当新娘后补的、这个愚蠢的家伙!

麻里恰的心中充满了激烈的愤怒,又再重复大喊一遍。

「『襁包鲜孙』就素『襁包鲜孙』诺贼!!连这勾都不知道抖帕啾丽、素大笨蛋诺贼??」

「那个捏,请好好听帕琪的话,现在还来得及....」

够了。

「大家是怎么想的诺贼!?」

和这样的油库里跟本没办法沟通。

麻里恰盯着族长,将周围聚集的油库里们引导向自己有力的说法。

「麻里恰很能油库气诺贼!麻里恰抖『襁包鲜孙』也很能油库气诺贼!但是、族长鲜孙噗能油库气诺贼!!」

『襁包先生』是油库里的。

穿着『襁包先生』的麻里恰是油库里的。

『能油库里』的油库里,就是清新正直,纯结又美丽的。

换句话说、麻里恰就是清新正直,纯结又美丽的。

对这滴水不漏的正论,众油之中,赞同的声音接二连三地高涨起来。

「说的对唷ー!『襁包先生』是能油库里的唷ー!族长先生都不知道唷ー!」

「麻里恰明明就很能油库里噢噢噢噢噢噢!?连灵梦都知道的事、族长竟然不能理解噢噢噢噢噢!?」

「就是说咪哟!族长真是不能油库里咪哟!」

为了回应众油逐渐热情高涨的期待,麻里恰高高地举起了辫子。

「要制裁!吶诺贼!」

大喝一声。

「要制裁先生捏!」

「制裁!制裁!」

异口同声的呐喊。

面对足以震撼森林的愤怒战吼,帕秋莉脸一下子变得苍白了。

「姆Q……!等等!妳们几个!」

静止的呼吁被怒吼的馒头们的骂声吞噬了。

要求冷静的呼喊,被一群愤怒馒头们的骂声所吞噬。

◇◆◇◆◇◆◇◆◇◆◇◆◇◆◇◆◇◆◇◆◇◆◇◆◇◆◇◆

在族群的监牢前,麻里恰露出一抹黑暗的微笑。

「油哼哼、有好好『反省鲜孙』了吗诺贼?」

向笼子里的帕秋莉发声问道。

虽然满是伤痕的身体、被叶子覆盖,看起来很凄惨,但头饰毫发无伤,这都是多亏了麻里恰宽大为怀的慈悲。

「姆Q……麻里恰。用叶子先生好好地擦拭身体…………那个『襁包先生』…………」

「听腻了诺贼!泥在说什么蠢话诺贼? 「这个『襁包鲜孙』不能油库气,所以要把它擦掉?」泥真素脑子不对劲诺贼!!」

麻里恰以狂妄自大的态度说着。

帕秋莉一次又一次、纠缠不休地想解释这个『襁包先生』的真面目,不过对麻里恰来说那都是一堆假话而已。

麻里恰是油库里的。

很油库里的麻里恰、不可能是错的。

「给油好好抖反省鲜孙!在那之前是不会放泥粗来抖诺贼!」

只要好好反省就让其出来,这已算是过于温和的措施了。

原本来说、她可是犯了即使让她尝到堕落到无间地狱般的业苦也不能原谅的罪。

「麻里恰这么心胸宽大、还真素抱歉捏ー!」

甚至连对方道歉前,麻里恰都还这么亲切待油。

这果然是适合一只在未来永远被谈论的英油相称的态度。

背对着还在嘟囔着什么的帕秋莉,麻里恰回到了广场。

广场上站满了想要和麻里恰的油库里们、麻里恰一个一个的满足了她们的要求。

不可思议的是,与麻里恰「擦擦脸」过的油库里,第二天就会得到很能油库里的『襁包先生』。

这个传闻瞬间传遍了整个群落,在络绎不绝寻求与麻里恰的擦擦脸接触的同时,麻里恰一家的巢穴前也变得非常拥挤。

又过了一段时间之后、某一天,麻里恰突然痒到跳了起来。

「搞痒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搞痒、搞痒诺贼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在刚过半夜的时候,麻里恰在床上痒的直打转。

「噗能油库气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主要素襁包鲜孙抖部位、搞痒、搞痒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被『襁包先生』覆盖的部分,带着微微刺痛的热度感、正折磨着麻里恰。

用小辫子拼命挠了,但是痒痒一点也止不住。

「诺贼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诺贼噫!诺贼噗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搞痒痒啊啊啊啊啊啊啊!!」

哭叫、呐喊、用头撞向地面好几次。

在激烈撞击的节拍下,终于把躺在旁边的双亲吵醒来了。

「油啊?小贝比,油到底怎么了?」

身穿绿色『襁包先生』的父亲麻里莎,一脸愚蠢地问道。

事到如今还在说什么蠢话?这个愚蠢的家伙!!

尽管麻里恰愤怒地颤抖着嘴想骂油,但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却是毫不相关的尖叫。

「搞痒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搞痒、痒!诺贼!搞痒痒诺贼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小贝比要油库里啊!要油库里唷!」

怎么可能油库里的起来噢噢噢噢!!!!

麻里恰只能在心里反驳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去问问族长好了诺杰。」

在深夜中,麻里恰和父母一起来到了监狱前。

因为太吵的话,可能会引来雷咪莉亚击袭击,所以麻里恰的嘴巴被塞进了代替口塞的橡子。

麻里恰一边咬着橡子的硬壳,一边拼命地忍耐着瘙痒,摇晃着帕秋莉的牢门。

「姆Q?在这种深夜中...是怎么回事?」

麻里恰虽然很痛苦,但是却不得不透过监狱,和这个「能油库里的睡觉」的族长求助。

「搞痒搞痒诺贼耶耶耶耶耶耶耶耶!为损么诺贼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小贝比很痛苦诺杰、希望油能帮帮忙诺杰。」

「有困难先生的时候,族群就是要互相帮忙的捏!」

帕秋莉看了一眼,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明明伟大的麻里恰都已经开口说要妳帮忙了,但这不可思议的反应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帕琪已经说过了好多次了哟,那个不是『襁包先生』」

把竹叶当做绷带遮住一只眼睛的帕秋莉,用空洞的眼睛说道。

「那到底素损么诺贼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那个捏、是『襁包骗子』哟。」

帕秋莉淡淡地说明了。

那是被称为『襁包骗子』的一种油霉菌,是一种进化成只寄生油库里的生物。 (オクルミダマシ...就是日文直翻)

这种霉菌的特征,就是只会长在油库里的下半身,也就是只出现在所谓『脚脚先生』的部份上。

因此,虽然长了霉菌,但是被『襁包骗子』寄生的油库里看起来就向是穿上了『襁包先生』一样,营造出非常能油库里的气氛。

利用这一点,通过油库里本能的「擦擦脸」和其他的身体接触,『襁包骗子』就会扩大感染。

『襁包骗子』通过分解油库里体内的糖分,在不造成疼痛的情况下形成外观与油库里们最爱的『襁包先生』相似的组织。

到了这个时候,如果把油皮表面刮掉的话还能得救。

不过一旦开始发痒、就为时已晚了。

在品尝着地狱般痛苦的同时,感染者会确实永远地油库里。

「诺贼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以上是『襁包骗子』的说明。

其实麻里恰已经从从帕秋莉那里听过好几次了。

但是,麻里恰总是认为是可笑至极的说法而充耳不闻。

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帕秋莉的错也不为过吧。

在麻里恰听进去之前,没有好好说明的帕秋莉、应该负起所有的责任才对吧。

在做出这样的结论的瞬间,麻里恰突然激动了起来。

「噗要开玩笑了诺贼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为损么当粗不说抖更清楚一点诺贼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已经太晚了呢......虽然打从一开始就已经预见结果了」

帕秋莉淡淡地笑了。

月光照耀下的微笑,像刀刃一样冰冷而锐利。

「妳们啊、全部都会因为染上油霉而死....帕琪捏、说不定还有活下来的机会呢。」

「别开玩笑了诺杰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不要开玩笑了捏!灵梦才不想死掉唷!」

「搞痒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麻里恰一边泼洒着泪水和尿液,一边想靠近父母寻求安慰。

然而,她的步伐却被父亲麻里莎的辫子弹飞开来。

「长着油霉的垃圾、不要靠近麻里莎诺杰!」

「就是说哟!灵梦才不需要、长着油霉的小贝比!」

「债缩什么蠢话、泥们这勾垃圾父母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敢对父母恶言相向的粪小贝比、就是要制裁诺杰!」

打算要助跑后跳起来压烂对方,麻里莎微微向后退一步。

但是那个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毫痒!!」

「好痒噢喔喔喔!!」

二只亲油、也没能逃过这个地狱

「好痒啊诺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好痒噫!好痒唷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不能油库里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活、活该嘎阿哈哈、搞痒搞痒诺贼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看着难看的滚来滚去的垃圾亲油们,麻里恰嘲笑着。

「这个垃圾小贝比啊啊啊啊啊啊!都是因为妳!都是妳害的诺杰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泥闷自己也缩过很油库气抖诺贼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都素泥们的错诺贼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对着咬牙切齿瞪着自己的父亲麻里莎,麻里恰嘲笑回去。

旁边响起了高亢的笑声。

帕秋莉大大地张开了牙齿排列良好的嘴角,疯狂地笑着。

「啊哈哈哈哈哈!真是难看呢..........大家要死了、全部都要死了唷,妳们阿、已经逃不掉了。」

「为损么贼噎耶耶耶耶耶耶耶!麻里恰明明损么坏事都没有做诺贼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为什么这么油库里的麻里恰会遇到这种事。

虽然被类似于疼痛的瘙痒所侵蚀着,麻里恰却还是在诅咒这个世界的不合理。

既然如此,至少、最后要制裁这只没有好好帮助自己的帕秋莉。

麻里恰大大跳了一步。

「油?」

不知为何,身体与意志相反地,反而跳离开了帕秋莉。

「油油?」

脚脚先生擅自行动,不断地朝着相反的方向前进.。

「怎么回素诺贼!?脚脚鲜孙、要油库气捏!要油库气啊啊!」

「麻里恰、妳的身体阿,已经是『襁包先生』的东西了哟。」

帕秋莉用含着嘲笑的声音说道。

这么说来,那个垃圾族长好像说过很多次了。

『襁包骗子』会将寄生的触角伸到中枢馅掌管运动的部分,通过单纯的信号将油库里活生生的变成操纵人偶。

然后,把被寄生的油库里带到适合霉菌生存的黑暗潮湿的地方。

「油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现债给泥拯救可爱麻里恰抖权利诺贼!帕秋莉ー!快一颠做些损么诺贼!」

「闭嘴,妳这只蝼蚁!!」

不知道帕秋莉是以怎样的表情说出这句话的,但是麻里恰看不到了。

在族群广场中,「搞痒、好痒」地哭喊着的油库里们的声音卷起了悲鸣的旋涡。

麻里恰像是要从这个漩涡中解脱出来般,被脚脚先生带离开了森林广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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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里恰跳着。

逃离了月光,一脚踏进了深夜的黑暗中。

在连一丝星光都没有的漆黑森林中,『脚脚先生』自己跳了进去。

「毫暗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搞恐怖诺贼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森林鲜孙毫暗暗、毫恐怖、噗能油库气诺贼诺诺诺诺诺诺诺诺诺诺!

脚脚鲜孙噗要再跳一跳、跳一跳了捏!噗要拉着麻里洽往前进了捏耶耶耶耶耶耶耶!」

拼命的恳求也是徒劳无功的,麻里恰的身体被吸进了森林深处。

突然,在密密麻麻的树木声中,头上响起了捕食物种的翅膀声。

「呜ー……是好甜好甜唷ー!但是、穿着『襁包先生』唷ーー」

在无法自由转身的视野中,雷咪莉亚的身影若隐若现。

往下直流的油汗。

呼吸困难,中枢馅扑通扑通地响。

「噗要过来诺贼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麻里恰想快颠回家诺贼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在中枢馅的内部,想起了恐怖的记忆。

还在回响的振翅声,进一步加强了那份感觉。

偶尔能撇见天空中雷咪莉亚那张正在滴着口水的脸,透出了那无底的食欲。

那双想要吃掉麻里恰的獠牙,似乎随时都会袭击过来。

虽然想要逃跑的冲动明显变大了,但麻里恰的身体却自动地向森林深处突进。

甚至无法闭上眼睛。

「毫恐怖噫噫噫噫噫噫噫噫!雷咪莉亚大人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对噗起麻里恰太狂妄了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求求泥快一颠回去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吃有穿着『襁包先生』的油库里、不是大小姐的行为唷ー。

而且、还敢无视雷咪继续走路、这只油库里一定是被油霉先生感染了唷ー。」

象是同意自己发言似的点了点头,雷咪莉亚飞走了。

虽然得救了,但麻里恰却无法安心下来。

身体完全没有自由,像是被死神招手一样,麻里恰就这样被吞噬到森林深处。

.......................

...................

麻里恰的脚脚终于在一个根部有裂缝的大树旁边停了下来。

就像是靠在那里似地躺在那里之后,不知道从哪里来了蚂蚁先生们、突然出现了。

黑色的军队缠着麻里恰,像是在评头论足似地走来走去.。

「垃圾抖蚂蚁先孙、快一颠滚开捏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在呼喊的同时,脚脚剧烈地疼痛了起来。

啪的一声,从麻里恰的麻姆麻姆到油菊先生之间、裂开了一条直线的伤口。

豆沙馅子从那里流了出来,刺激蚂蚁们变得活跃起来。

「油叽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蚂蚁先生们像是不知道麻里恰的哀嚎一样,不断地把生命源头的馅子先生搬往巢里去。

帕秋莉说过的话、如同走马灯似地浮现。

『襁包骗子』通过散发蚂蚁厌恶的气味,让蚂蚁们只吃馅子而不去咬油皮、防止油库里的皮被吃掉。

同时将其身体硬质化,将油皮加工成即使里面的馅子被吃光之后也能保持型态,接着就会让脚脚的部份破裂,划出一条直线的伤口。

从那里漏出的馅子,含有很多霉菌的孢子,以蚂蚁们为媒介,以进一步的新天地为目标。

然后,身体内馅子被吃光的油库里,迎来的下场就是悲惨的结局…………

几个小时后,麻里恰的身体里面只剩下中枢馅了。

空洞无物的身体、彷佛是肉身佛一样安坐着。

所谓的『麻里恰』、只剩下中枢馅还活着而已。

直到完全干固之前,她都会持续痛苦着。

搞痒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搞痒、搞痒诺贼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噎!

啪纠莉噫噫噫噫噫噫噫!快一颠来救救麻里恰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是说了快一颠来救救麻里恰了吗、泥这勾垃圾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天后,树根上留下了曾经是『麻里恰』的残骸。

『麻里恰』变成了一个披着『襁包先生』,表情很油库里的的『铃铛』了。

油霉甚至连『很能油库里的表情』都加工出来了。

每当干涸的中枢馅在里面滚动,就会从脚底的裂缝中传出凉爽的音色。

这就是『襁包骗子』的最终阶段。

被这个声音吸引前来的油库里,就会被处于干眠状态的霉菌附着上、感染。

那个美妙的响声、既是献给牺牲的油库里的安魂歌,也是寻求同伴的死神的召唤声。

原来是『麻里恰』的东西,现在正在微风中摇晃着。

被风吹拂的铃当声,在寂静的森林里凛冽地响着。

淡淡的,虚幻的、彷佛在呼唤着「快点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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