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第八十三章 {精品}莫西干一侧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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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可以打扰一下吗？」
「……是的？」
在常去的食堂吃完午饭的莫西干，被坐在店内深处的一位20多岁的女性搭讪了。
莫西干抬起头来，竖立的白金色头发被旧型冷气设备特有的强风所吹了起来。
「虽然很突然、很失礼，但是…………您在加工厂工作吧？？」
「咦？」
「穿着白色工作服的样子……我见过很多次……」
「啊！……啊啊、是的」
喝了一口冰凉的绿茶的莫西干点了点头。
这个社会上，目前对油库里加工厂职员的观感都不太好。
流浪油和家油的驱除暂且不论，但油库里的「再处理工程」可以说只能用一句「残虐」来形容而已。
用精子馅注射剂强行使之繁殖以调节数量，给予满满的痛苦以提高体内馅的糖度。
虽然以变换为「食品」和「生物量乙醇」来说是有必要的，但是那些行为，即使是恭维话也不能说是人道的。
(以前好像有人提到，如果现实真有油库里，绝对会是新兴能源...)
从杀死生物获得利益这一意义上来说、畜牧业者也是如此。
但、果然「会说人话」这点、还是影响很大。
自从流出一段，长像天真的油库里因恐惧和痛苦而哭喊着、然后化为馒头皮和馅子的堆积物的视频，
流出以来，社会上对加工厂的批评声浪、显而易见地变强了。
眼前这个没有化妆、看起来懦弱、却又像是在沉思着什么的女性，又会说出什么话呢？
预想对话展开的莫西干，深呼吸之后靠在椅子上。
「有些事情、想跟您商量....」
「商量？」
"接下来一定会质问自己在加工厂工作的伦理観"，认为这种行为一定会开始的莫西干，因位女子出乎意料的提问、而愣愣的重复对方的话语。
「我...开始养了只麻一洽......麻里莎种的子油。」
「原来如此」
「但是、她总是很任性、完全不听我的话……而且，不但不感谢我的照顾，甚至还称呼我为奴隶什么的……」
「果然是这样呢..」
听到莫西干无意中说的话，女子猛然抬起头来。
「那种东西……？ 一般就是那样子吗？ 大家都是那样子吗？」
「有教育的话，当然就另当别论了。
嘛，虽然其中也有天生就比较听话的优良油，但那也只是极其稀少…………啊，难道是买了便宜货吗？二手什么的？」
「不是、那个……现在交往中的男友在做油库里保护协会的义工，跟着他一起去参加活动，然后在那边捡到的……」
「不觉得妳男友很奇怪吗？ 啊、对不起……」
半笑的莫西干问道，女子也露出苦笑。
「不会、我本来就非常喜欢可爱的东西，也觉得油库里很可爱、小小的、圆圆又软软的……」
「的确、看起来很可爱呢……但是、流浪油库里啊……」
抱着胳膊的莫西干仰望天花板。
「那么、这样就只能从头教她规矩了……有好好的殴打她、让她吃下自己的嗯嗯吗？」
「耶耶、但是……耶？」
女子睁大眼睛呆住了。
莫西干则是一脸「当然了」的表情点了点头。
「看起来没有呢。油库里的饲养方法之类的，有查过了吗？」
「是…是的。有买了手册，照着上面的做了。男朋友建议我买的……就是这个。」
「可以让我看看吗？」
「……请用」
莫西干从不安的女性那里接过一本书，稍稍翻阅了一下。
一张脸上浮现出开心笑脸的油库里合影、名牌的襁包(毛衣)和时尚徽章的目录映入眼帘。
从鼻子哼出声音的莫西干看了看里面的内容。
「啊ー这个、不就是『油库里Peace』出版的吗？」
「好像是的……那个、这个不行吗？」
「不是不行哟，特别是这个「和油库里酱的接触，真心和忍耐力比什么都重要」这句话，的确是如此没错。 但是如果只按照这手册上面写的去做的话，和油库里的关系是绝对不会好起来的。」
听到莫西干指着手册中的一节这么说到，女子将手放在胸前低下了头。
「所以、刚才的……？但、但是殴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还逼她吃自己大便什么的……那种事情、不能算是教规矩……」
「而是虐待吗？ 但油库里不是人类唷。」
「那种事情我也知道、但是…」
「妳根本完全不明白唷。」
莫西干毫不留情地否定对方的话语，俯视着紧闭着嘴唇的女子。
「我说的可不是「因为不是人类，所以可以随意虐待」的意思吶，正是因为对方不是人类，所以教育对她们成为人类是没有意义的。」
「……什么意思？」
「妳是不是觉得，那些家伙在某些地方非常接近人类？ 看上去像人类的容貌、还说着像人类语言一样的话语？」
反被问到问题的女子沉默不语，将视线从莫西干身上移开。
「……妳就是这么想的吧？ 刚刚还说『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孩子』什么的。」
「不是那样吗？」
「不对唷、因为那些家伙会带着父母的记忆出生，是靠馅子继承记忆的吶。手册上没有写吗？」
「找到了……但上面写「那不是知道事情的意思，而是说明油库里天生就与人亲近」这样……」
「油库里之所以与人类亲近、那是因为她们『知道』吶。」
笑着的莫西干继续说着话。
「那些家伙啊、是因为『知道』人类是她们的奴隶这件是啊。
『知道』自己能过着被点心包围、不费吹灰之力的油生，
『知道』人类会照顾自己，献上好甜好甜，
『知道』人类会跪伏在地上、为自己带来最好的伴侣吶。」
「……怎么会……这种、乱七八糟的……」
「所以我就说了嘛，油库里不是人类……不只是身体的构造，思考的方式也与人类相差甚远。」
把话说到这边的莫西干，接着往自己的杯子里倒了茶。
看了看那个女人，她只能不甘的点了点头。
仔细回想了自己从麻洽那里收到的暴言恶语、无礼的行为，看来莫西干说的话完全没有错。
「只是知道这一点的人不多啊，所以才会对着不符合人类价值观的油库里生气，或是想着对方总有一天会明白，所以继续在油库里身上花一大笔钱。有些想利用油库里来赚钱的人，也是这样宣传的吶！？」
「那么……就因为和人类的思考方式不同、所以要打她吗？ 要让她吃自己大便吗？」
「虽然油库里和人类不一样、但至少我知道疼痛可以作为警告的替代品。让她们吃自己嗯嗯，是因为那些家伙，会把难受的记忆、痛苦的记忆、害怕的记忆混在馅子里当成嗯嗯排出来。」
在紧握双手的女子面前，莫西干苦笑着继续说到。
「对油库里来说，那些都是想快点扔掉、排出的东西、但是这样一来，不管经过多久都还是学不会吶。总而言之，要和这些家伙交往的话，要记住最重要的一点是，这些家伙生来就有莫名其妙常识、并且要尽早打破这些常识才行。」
「……也许、你说得没有错。」
把饲养手册放在旁边的女子，低着头说到。
「老实说，就算嘴巴无礼也好、任性放肆也好，这些都没关系。因为我知道油库里是笨蛋，所以不会特别生气……」
「妳真温柔呢。」
「但是……无论多么可爱、无论对她多么好、她还是一点都不高兴……那样、才是最痛苦的……」
「不高兴是理所当然的吶，因为从她们自己的常识来看，大姐姐妳的侍奉是完全不够的吶。」
面对把自己逼得郁闷至极的大姐姐，莫西干叹了一口气。
如果她不是这么温柔的人……如果能憎恨油库里的话，或许就可以引导她走上自己的道路，如此一来就能讴歌「与油库里一起的生活」了吧。
如果能这样的话就好了吶，莫西干在心里面叹了口气、喃喃自语。
「……嘛、总之一切都要看大姐姐了呢。害怕被讨厌的话、想把必须做的事情推迟到后面的话、那不如干脆……」
「……我不会丢掉的」
抬起头来的大姐姐、用平淡的语气打断了莫西干的话。
「我已经决定养她了，既然已经决定了，直到最后我都会养着她的。」
大姐姐从座位上站起来，俯视着身体稍微往后的莫西干。
「按照以前我所知道的方法，一直没有好的结果，所以…………不同的方法、我会去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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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慢了诺贼、粪奴隶！ 素跑去哪里摸鱼鲜孙了诺贼！？」
打开公寓门的瞬间，尖锐的喊叫声马上刺入耳中。
拿着油库里商店购物袋的大姐姐咬紧牙关，走向洗手间。
「泥这勾家伙兜工作鲜孙素什么诺贼！？ 泥这勾没用鲜孙！ 还噗快一颠给麻洽油库气诺贼耶耶！」
连手腕都确实洗干净了，将视线落在左右的手掌上。
确认指甲没有过长，接着解开了在油库里商店买的商品的包装。
扩嘴器、油菊栓子、以及看了看闪着黑光的打油棒、大姐姐吊起眼角，迈开大步向房间深处走去。
「搞甜搞甜在哪里诺贼耶耶！？ 这种东西、只配当麻洽抖厕所鲜孙诺贼！搞甜搞甜！快颠献上搞甜搞甜诺贼贼贼！！」
果然不愧是噪音的主人，麻洽在桌上仰面朝天的大叫着。
在以粉红色为基调的、爱派油库里豪华小屋中，麻洽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躺在正中间。
软绵绵的高级床垫先生，被砂糖水的小便和口水弄得皱巴巴的。
在油库里饲料「好幸福味」盛得像小山一样满满的饲料盘上，被拉了好几条嗯嗯，在油饲料山上面装饰着。 (差点怒到翻不下去...)
「知道兜话、就快颠把真抖美油灵谬带过来诺贼！？
泥这勾**鲜孙！泥抖工作态度真素有够烂诺贼！！
还有、还有诺贼！ 这些肮脏抖嗯嗯素怎么回素诺贼！！还噗快一颠来搜拾干净！！」
大姐姐甩动左臂、油库里豪华小屋的上半部分立刻被翻飞。
灵谬的布偶、子油用的咻咻车、塑料制的圣剑「X咖里棒ー」全都散落在地板上、紧接着滚落的饲料盘发出尖锐的声响。
下半身被吃东西时的食物残渣和口水弄的肮脏不堪的麻洽，愣愣地张开嘴巴。
「……油？好像债灰！」
把豪华小屋摧毁的那只手抓住了麻洽，放到桌上。
大姐姐的眉间深深的皱了起来，拿着打油棒的手在颤抖着。
大姐姐打从心底厌恶接下来必须做的事。
在去油库里商店之前，也犹豫过，是否还存在其他的、莫西干没有暗示的、非暴力的、更完美的解决办法。
但是，什么也想不出来。
莫西干的解释、可悲的非常有说服力和实践性。
「奴……奴隶？泥想要做损么诺贼？」
眼睛向上、抬头仰望大姐姐的麻洽，细小圆圆的眼眸中浮现出不安的神色。
大姐姐的嘴角颤抖着。
像是要吞噬对方一样，凝视着麻洽那的肮脏的肥油肚子。
大姐姐瞳孔发出深邃的光泽，黑发乱成一团。
想起了第一次相遇的时候。
陷入泥泞之中，连求救的体力也耗尽了，只能「油呜油呜」地抽抽搭搭哭着的可怜的麻洽。
把她从泥里捞起来，用橙汁沐浴露洗净全身时，麻洽她还高兴地流着眼泪。
大姐姐现在则是将那个麻洽的全身、连同女巫帽一起按住在桌上。
「打算要干损么诺贼！ 粪奴隶！！ 麻洽兜、澎澎鲜孙很痛苦鲜孙诺贼！？还噗快一点给麻洽油库气贼……」
清脆破裂的声音响起。
被拘束住、因为获得充足的营养而光泽发亮的肥屁屁，被打油棒前端打的啪啪作响。
当然，即使是去敲普通的馒头也不会发出这种声音。
这大概是油库里这种东西，做为生物的不可思议之处的其中之一吧。
那个暂且不提，突然被奴隶打屁股的麻洽，因为过于震惊而失去声音了。
在成为孤儿油之前，麻洽是在「一次也没有训斥过自己」的双亲保护之下过着任性到爽的生活。
理所当然，身为亲油的麻里莎和灵梦之所以不责备自己的孩子，不过，麻洽却不是那么想。
做任何事情都能被原谅，那是因为自己天生就很了不起。
既没有痛苦的事、也没有辛苦的事，那是因为对于世界来说，自己是无比重要的存在。
所以，当被亲油舍弃的时候，麻洽毫不怀疑的认为，一定是那二只粪亲油为了自己的油库里而牺牲了麻洽的油命。
因为在那之后，奴隶的粪人类就长出来了。
在成为孤儿油之前，麻洽是在「一次也没有训斥过自己」的双亲保护之下过着任性到爽的生活。
理所当然的，身为亲油的麻里莎和灵梦之所以不责备自己的孩子，其实是不想因为被子油讨厌而让自己不能油库里，不过，麻洽却不是那么想。
做任何事情都能被原谅，那是因为自己天生就很了不起。
既没有痛苦的事、也没有辛苦的事，那是因为对于世界来说，自己是无比重要的存在。
所以，当被亲油舍弃的时候，麻洽毫不怀疑的认为，一定是那二只粪亲油为了自己的油库里而牺牲了麻洽的油命。
因为在那之后，奴隶的粪人类就长出来了。
「……？……噫！？」
被敲击的屁屁短暂地凹陷下去，周围的泛起层层波浪，每晚被奴隶细心梳理、像是秋天的小麦田一样金发，彷佛浪花般翻飞起来。
表面产生的冲击贯穿馒头皮渗透到体内馅，将疼痛和压迫等信息传达给中枢馅。
接到报导的麻洽大本营，确认了当前发生的事情与之前认识的任何现像都不类似，
暂且采用了预设的对应措施，向体内馅和连接在那上面的表面油皮下达了命令。
也就是说、睁大眼睛，从眼角和麻姆麻姆溢出透明的糖水，张开嘴巴，伸出舌头――
「贼啊啊啊噫！！」
絶叫中的麻洽洒出了泪水和嘘嘘，激烈地挥舞着弹性有质感的肥大屁屁、甩屁屁！甩屁屁！
被这幅景象吓倒的大姐姐，打油棒立刻又挥了下来。
毫无差错地瞄准麻洽那左摇右转、甩屁屁、甩动不停的肥嫩屁屁。
「搞痛噫！ 搞痛噫啊啊啊噫！！债做损么！奴隶！！
噗要噫！ 对噗噫！对噗起啊啊！为损么噫噫！噗住手啊啊！ 贼耶啊啊！贼耶啊啊啊！！」
啪滋！啪滋！清脆旺盛的声音响彻厨房。
呼吸急促的大姐姐，只是一心一意地抽打着麻洽的屁屁。
「噗要了压啊啊啊！！麻恰要回家啦呜呜呜呜！！拔拔ー啊啊啊！！麻麻ー啊啊啊！！！！」
「麻洽、已经哪里都回不去了唷！！」
「为……为损么……？」
眼泪还在啾啾往下流着的麻洽、奄奄一息地抬头望着大姐姐问道。
「麻洽的爸爸也好、妈妈也好、都已经不在了！」
「油！噫……」
「这里、就是麻洽的家，我就是、麻洽唯一的家人！」
「油咕噫……油叽！」
麻洽的光泽的油皮上浮现出汗水、正感到油菊鲜孙一阵痉挛时，深黑色的嗯嗯就从松懈的油菊喷了出来。
在唯一的家中、被唯一的家人施暴，认知到这个事实的中枢馅，为了保护麻洽的「油库里」企图将不好的记忆排出来。
「……奴、奴隶咿！」
红豆色的粘液和肮脏的水声一起、扩散到桌子上。
弄脏这一切的源头的麻洽，以一副怒气满满的表情凝视着大姐姐。
回应给她的是，冷冰冰的闪闪双眸。
「都素泥今天抖无礼鲜孙、害抖嘘嘘损么的到处都素诺贼！ 所以、还不快颠、把那坨嗯嗯收拾干净鲜孙诺贼！
然后、还要帮麻洽兜油菊鲜孙舔ー舔、舔ー舔弄漂亮诺贼捏！不要油库气抖……帽组鲜孙压啊啊啊啊啊啊！！」
放下打油棒的大姐姐，接着拿起了麻恰那顶、漂亮挺立、连皱纹都没有的黑色的女巫帽。
被压住的麻恰，为了夺回自己的头饰，拼命地伸出了舌头。
但是，根本不可能构的到。
就好像反作用力一样，被狠狠地打过一顿的地方通红肿胀着。
为什么、照理来说，只是包住馅子而已的馒头皮会变红呢？
油库里真是充满神秘的生物啊。
麻洽「啪哒啪哒」地扭动摆甩着屁屁，但终究还是徒劳无功。
「不光只是逼她吃掉………好像说过「涂在上面也不错」的样子。」
「还回来诺贼！ 麻洽抖帽组先孙啊啊啊！ 快还给油诺贼啊啊啊！？」
喃喃自语的大姐姐，开始用女巫帽擦起扩散在桌子上的，麻恰腹泻的「嗯嗯先生」。
麻恰无法置信地睁大眼睛、仿佛要吐出鲜血的馅子般大声喊叫，屁屁开始更加剧烈地甩屁屁、甩屁屁！扭动着。
「压咩贼耶耶耶耶！！麻ー洽抖！ 麻ー洽抖帽阻鲜孙噫噫噫噫！！」 (也可以翻成"快住搜耶耶耶耶"，但我觉得这边按音译比较有惊恐感)
大姐姐让黑色的小帽子充分吸取了嗯嗯之后，连同雪白的缎带也被红豆色的下痢浸蚀了。
就是要让麻恰认知到，自己最重要、最重要的头饰鲜孙，被涂上自己的排泄物。
「油呜……油嘎呜……帽组……帽组ー……鲜孙、油叽压啊啊啊！？」
瞳孔中即将要失去焦点的麻洽，因为头上突然被戴「上沾了下痢嗯嗯的女巫帽」，再次回神过来了。
经过大姐姐精心打理的柔软金发上缠绕着嗯嗯先生、然后顺着额头，滑落在脸颊上。
「噗要压耶耶耶耶噫！！毫臭臭诺贼耶耶噫！！毫恶心诺贼耶耶耶！！」
和下痢的嗯嗯混在一起、麻洽流下了黑色眼泪。
混着「恐惧的嘘嘘」和「悲伤的嘘嘘」的混合物喷出的同时，油菊再次痉挛，黑色的馅块再次不受控制的从油菊先生露出头来。
将「吸满嗯嗯的帽子」紧紧扣在麻洽头上的大姐姐，摘下了刚从新手村(油菊)出发的嗯嗯先生，放在麻洽的眼前。
「为损么噫噫噫！ 要做这种素诺贼耶耶耶！！ 麻洽明明损么错都霉有、油叽、叽噗呜唔唔噫！？」
麻洽泪流满面地哭诉。
趁着麻洽嘴巴张大、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大姐姐立即将才刚刚浸泡在嘘嘘里的嗯嗯先生扔了进去。
而且为了不让麻洽吐出来，还马上把女巫帽的帽檐硬压下来、塞住麻洽的身体和脸，开始逼她咀嚼。
「油咕呜、呜噫！唔呜、唔嘎、嗯！！油嘎、呜叽、恶！？」
大姐姐有顺序地一下压迫、然后一下又放松麻洽的身体，使的麻洽不由的张嘴、闭嘴间，有节奏地咀嚼着塞满嘴巴里的嗯嗯先生。
就这样在牙齿之间、上下颚的内侧、塞满的双颊里，都充分地渗透了不能油库里的记忆了。
接着、拿起打油棒的大姐姐、再次对着麻洽的屁屁挥了下去。
「油噫、呜噫！ 油噫゛呜呜噫！ 呜噫油叽 油嘎゛呜！！」
不只是屁屁、还有因为沾满嗯嗯显得湿亮油菊先生，因为被不停的狠狠抽打、而被抑制住了排泄功能。
每次出尖锐的哀号声同时，麻洽的身体就会开始「噼咕！ 噼咕噫！」不停痉挛。
被布置在中枢馅上的麻洽大本营内部发生了纠纷。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们是不是做错了决定？
混乱的麻洽大本营只能让本体持续哀号着。
「油呜噫……油噫咿……油噫噼……」
超过了50次的抽打结束了，塞满的双颊的嗯嗯先生完全被麻洽的体内馅吸收后，大姐姐将手上的打油棒放在桌子上。
一边站站调整呼吸，一边从冰箱里取出装有橙汁的塑料瓶，以及从餐具架上取出透明的广口瓶。
「还、噫促、想噫……」
沾满下痢的嗯嗯、屁屁整个肿胀、全身被嘘嘘跟汗水湿透的麻洽、微微颤抖着抬头仰望饲主。
湿润的圆滚滚的眼眸中，映出露出浅笑的大姐姐的脸庞。
「还想噫……想要呜……油库气呜…………」
这并不是要求给自己油库里的命令。
只是麻洽自己想要永远油库里的坦率想法。
遭遇了未曾有过的「不能油库里的事态」的中枢馅，听到这一句话的瞬间，虽然身体以经重伤了，但中枢馅依然判断这并不是足以放弃生存的致命伤，因此，原先麻洽大本营决定从根本上重新审视战略。
「油噫叽噫阿！？」
但是下一刻、麻洽的屁屁马上被粉红色的油菊塞子贯穿了。
接着嘴巴也被塞入油库里用奶嘴，为了不让麻洽吐出来，大姐姐还用放在旁边的塑料绳，将奶嘴缠绕绑紧在麻洽嘴上。
大姐姐堵上了麻洽上面和下面嘴后，往广口瓶里倒了少量橙汁。
「如果还妳想要油库里的话，就要好好地、在我教过的地方上厕所唷。」
「呕噫、噗咿、嘎阿！」
留着泪的麻洽、连「好！」跟「不要！」都没有办法好好回答了。
但是不管哪个回答对大姐姐来说都无关紧要了。
对油库里来说，与人类语言相似的声音，不过是为了方便让自己能油库里的道具而已。
即使乖乖听了人类一次话，只要一觉得自己不能油库里就马上反悔了。
所以才要教给油库里的身体。
一遍又一遍，一遍又一遍.......
「毎天、一点一点慢慢的学习哟」
「油嘎、呜伊、噗呜」
「没事的哟、麻洽。」
大姐姐把麻洽丢到了瓶子里，再浇上少量的橙汁。
然后拿起盖子。
「永远永远、会一直跟妳在一起的唷。」 (大姐姐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