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第五十一章 记忆盒子（赛博油库里？）

「油库里系叠一叠捏！」

　视野一瞬间开阔了起来。灵梦对着眼前的人类投以打从馅底发出的话语。因为她的本能告诉她，这个大姐姐是是能够无条件油库里的对象。

「灵梦，油库里系叠一叠捏」

「一起油库里吧！」

　「大姐姐是个脸上挂着微笑，非常能够油库里的人类。」灵梦如此确信着。「能够与这么能够油库里的大姐姐一起油库里的灵梦，一定是世界上最油库里的油库里」

　但，这全是加工场的努力成果。爱玩用油库里，是在眼睛都还没睁开前从亲油库里茎上切下，在出货之前是不知道亲油库里的脸，不知道擦ー脸擦ー脸的感触，也不知道好甜好甜的味道，在黑暗之中养育的。培养机中无音也无光。每只都用器具固定让她们不能擦ー脸擦ー脸，并且为了不养肥她们的舌头而使用软管从后部补充豆馅。直到油库里成长到棒球大时，才被施以真空包装进入假死状态出货。

这只灵梦也是大量生产的爱玩用油库里之一。

　从真空包装取出才醒过来的灵梦，不断眨着眼。眼前所见的鲜艳色彩，有生以来初次目睹的形体，脸颊上手指的触感。对什么也不知道，在什么也看不到、听不见的黑闇中成长的灵梦来说，一切都是初次的油库里体验

　只要打开包装箱，从泡绵中取出油库里，就会藉由铭印现象让油库里对消费者抱持絶对的信頼。藉由未铭印油库里真空包装技术的普及，油库里不只是食用、加工用，也开发了爱玩用这一个新商品圈。

「擦ー脸擦ー脸、油库里ー！」

「喔ー，好软喔……！」

　磨擦着女孩的手指，灵梦流出了欢喜的涙水。对于在黑闇中成长，被固定成脸颊碰不到一切物品的灵梦来说，这份触感是絶对能够油库里的。女孩也因为灵梦的柔软露出舒服的表情。正当她伸出两手揉个不停的时候，灵梦不知道在哪里的肚子响了起来。

「大姐姐！ 肚子好饿呦！」

「因为打开之后一直没吃东西嘛。好吧，我现在就来喂妳」

　女孩把饲料盆与灵梦放在地上，拿起油库里食袋确认着。因为食物是要成为内馅，因此营养价值根本不重要。只要因为进食所得的充足感而能够油库里，油库里就能生存、成长。而这个油库里食，是为了让油库里不对人类的食物感兴趣，而采用施以加工场秘密技术而感到极限的痛苦，变得十分甜的油库里制成的。

「嗯～，想要让她长到成体大小的话，是一天一次，一次三颗吗」

　饲料盆中倒入了固态食三颗。虽然灵梦来说是未知的物体，但深刻在内馅的本能告诉她那是十分能够油库里的好甜好甜先生。

「油油啊！ 好甜好甜先生！ 谢谢大姐姐！」

　灵梦用舌头灵活地将油库里食运进嘴里。然后咬了下去。那份甜味，对于生下来后从没有吃进任何东西的记忆的灵梦来说，是十分冲撃的。

每嚼一下口中就会绽放出美妙的甜味。非常能油库里的好甜好甜，让她的嘴停不下来，同时，也不禁从口中喷出了从馅底涌出的话语

「嚼ー！ 嚼ー！ 好幸福ー！」

　饲料渣因为边嚼边叫而四处飞散。看着四散的残渣，女孩不禁皱起眉头。

「灵梦，不要边吃边说话。弄得到处都是的」

「不嚼ー嚼ー的话就不能油库里呦！」

　女孩的话，让灵梦歪过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当然，因为边咀嚼边回答，残渣当然又是不断掉下。

「喔喔」

　“油库里要油库里”，她们是只为了实现这种本能而存在，不可思议活动馒头。要依照人类的规范来教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算单纯只是让她们忍耐油库里存在根干的油库里这件事，也会因为忍耐是不能油库里的事，而让油库里因为油库里分不足而干掉。另外，就算用恐怖或痛苦让她们服从，也会因为油库里的表情以及说话的特性，而变得不适合爱玩用途。就业务上来说，实在是无法期待会将总是唯唯诺诺，察言观色的活动馒头以爱玩用途购入的稀少需求。

　要让只凭本能活动的油库里配合人类社会的规范，并且还要不失油库里本色。是需要耐力及知识的高难度工作。但是人类的智慧及技术成功的创造出不需藉由对话或调教，而让油库里融入人类社会的方法。装置在灵梦后部的小箱子，正是小型化、量产化的技术与智能的结晶─记忆盒。

　女孩打开与灵梦同捆的塑料盒。里面塞满了塑料薄片。对照着卷标与盖子上的窗体，女孩拿出其中的一片，接着抱起沉醉于油库里食的灵梦放在膝上。

「嚼ー！ 嚼ー！ 好幸福ー！ 大姐姐！ 非常的油库里呦！」

「嗯ー，说明书上写着的应该是在这里……有了有了」

　掀起一边喷着饲料一边开心地叫着的灵梦后部的头发后，就与说明书说的一样，在缎带的根部有一个小箱子。女孩确认了卡的正反面后，有点紧张的插入小箱。

　咖喳。发出轻快的声音，卡片插入了记忆盒。读取灯的LED发出红光的同时，灵梦感到贯穿内馅的电撃，瞪大了眼僵硬着。

「油?啊？！」

　能够油库里的话语以及为了油库里所需的知识，是在生下前就刻在内馅里面了。但是，油库里的内馅，并不会因为部位而有所差异。因为内馅有差异的馒头只不过是不良品罢了。

人类透过智慧以及不断的努力，终于解开了油库里内馅的谜。当然，虽然为了走到这一步，数千数万的油库里被活生生的解剖，成为了技术革新的基础，但毕竟是油库里。没有生命的尊严及权利的馒头。原料花费也因为只要互相磨擦要多少有多少而相当节省，解剖过的油库里更可以作为饲料再利用，因此过程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问题。

　女孩插入的卡片，是进食修正动作芯片『むしゃナイザー』。动作芯片正如其名，管理油库里活动面的机能。深深插入内馅的记忆盒，会读取芯片的指令，将灵梦不必要的内馅瞬间烧毁。

　当嚼ー嚼ー了什么东西时，叫好幸福ー，就能够油库里。这是油库里的基本活动。油库里不是藉由食物的营养维持她的存在。而是将吞下的东西与内馅同化。得到了吃了东西这样的充足感而感到油库里，才能让持续油库里活动。

　而失去了这个机能的灵梦，不论吃到什么都无法再次嚼ー嚼ー好幸福ー了。但是这样下去的话就会因为无法从进食得到油库里分而干枯掉永远油库里去了。因此，与内馅直接链接的记忆盒会接收进食内馅的反应，让油库里进行自『むしゃナイザー(mushanaizar)』读取到的代替活动。之后，油库里便会顺着这个为了在意吃相的消费者的心情而写入的本能，来感受油库里。

「油?……油?ぴ……」

「『当灯光转成緑色时便是写入完成。请拿出卡片再次起动』，吗」

　唰。将油库里的本能在数秒内烧尽的薄片，带着轻快着声音排了出来。记忆盒受到再起动的指令，对灵梦的内馅加以轻微的电流刺激。

「油库里系叠一叠捏！」

「早安啊灵梦。油库里系叠一叠捏」

　眼睛一转，从白眼回过神来的灵梦，反射性的打了招呼。女孩用手指拨回原本盖住记忆盒的头发，拿起纸巾擦了擦她的嘴。初次饲养油库里的她，还不太信任加工场谨制『油库里custom set-Extra-』的威力。

「灵梦，要不要再吃一个好甜好甜先生？」

「油啊！ 大姐姐，可以吃吗？ 灵梦也想要一个呦！」

　灵梦灵活地用舌头将女孩手上的饲料运到嘴里。

「油库里地吃呦！ 嗯ー！ 嗯ー！ 咕噜！ 好幸福ー！」

　灵梦因为油库里食的甜味流下欢喜的涙水，同时闭着嘴有规矩的咀嚼着。而且等到把食物送进了不知道在哪里的喉头之后，才又叫了好幸福ー。这样一来，自然是不会有残渣乱飞的问题。输入记忆盒中的本能取代了失去功能的内馅，动着灵梦。能够自由的吃好甜好甜，让灵梦非常的油库里。嚼ー嚼ー好幸福ー，的记忆已经被覆盖，不复存在。

「喔ー，这真厉害」

「油油啊？ 大姐姐，什么很厉害？」

　女孩笑着摸了摸露出不可思议表情看着她的灵梦。明明那么会喷残渣的，居然只要一次，只用一张卡就修正了。

「没有什么事啦。灵梦，一起油库里吧」

「要跟大姐姐一起油库里呦！」

　磨擦着头上的手掌，灵梦开心地在女孩膝上跳着。藉由美妙的卡片与记忆盒，一人与一只的生活变成了非常幸福的一件事。

　至少，不管油库里做了什么，饲主都没有骂她或管教她的理由了。要是有什么不适合的，只要插入必要的芯片就不会再有问题行动发生了。油库里的诸多行动透贵几千几万的油库里尸骸经过解析，将这犠牲升华为修正芯片。

「油ぴー，油ぴー」

「哇…，衣服都乱七八糟的……」

　隔天，回到家的女孩看到的是倒翻过来的洗衣篮、一地的衣服以及埋在里面睡的十分安稳的灵梦。

「灵梦，给我起来」

「油库里起来了呦！ 大姐姐油库里早安！」

　灵梦开心的朝女孩跳去，女孩双手抓住灵梦，挟着脸颊将她拿了起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是灵梦努力的做的油库里地呦！」

「妳的床不是昨天做给你了吗」

「好软好软先生很能够油库里呦！ 油库里收集了很多呦！」

　灵梦夸耀着凹了一个油库里形的衣服堆。当油库里觉得人类的房间太宽阔了，或是喜欢符合身体大小的狭窄地方时，有时候会有筑巢的情况发生。

「真是拿妳没办法」

「油啊？ 大姐姐油?啊？！」

　女孩一手抱着灵梦，一手打开芯片盒。这次使用的，是让她们不再筑巢的动作芯片。将灵梦放上桌后，她把『おうちサプレッサー(outi supressor)』插入记忆盒。

LED灯闪烁着，将记录了不必要情报的内馅烧去。将寻求家的本能从灵梦的内馅中删去，改换成只要有人类先生作的家就能够油库里。

　只要灵梦不再被没有自己的油库里地就不能油库里的本能催促，也就不会有为了追求理想油库里地而筑巢的行为。

对被人类所持有的爱玩油库里来说，人类给予的油库里地才是真正能够油库里的地点，随意翻箱倒箧，弄倒东西筑巣并不是人们所要的。

当然，物主要是希望如此也是他的自由。因此，为了尊重购入者，初期状态的爱玩用油库里没有经过任何覆写的处理。

　女孩收起排出的芯片卡，再次启动记忆盒。

「油库里系叠一叠捏！ 大姐姐，太过油库里了呦！ 灵梦睡着了呦！」

「唉呀，灵梦是睡在哪里的呢」

「大姐姐的好软好软先生呦！」

「不可以喔，不好好睡在自己的床上就不能油库里了喔」

「油库里理解了呦！」

　『おうちサプレッサー』的効果十分完美，衣服堆已经不是灵梦的油库里地，也不会对它抱有执着。经过覆写，对物主有絶对信頼的灵梦再也不会弄倒洗衣篮筑巢了。

　大姐姐所做的床十分柔软而且油库里，灵梦这么确信着，能够被大姐姐授予这么能够油库里的油库里地的灵梦，一定是全世界最幸福ー！ 的油库里。

「油ーん，油油ーん，油库里ーのひー，馒馒来ーのひー，ま啊たりーのひー」

「灵梦，吵死人啦ー」

「大姐姐！ 听灵梦的来油库里吧！」

「咦，那是歌吗？」

「油がーん！」

　数天后，看着使用说明书的女孩脚边，灵梦正油ん油ん的吵着。在书页上贴着标签的女孩轻轻一踢，灵梦就开始滚了起来。

「油库里地滚呦！」

　油库里只要一天给一颗油库里食，就可以无论多久都不让她长大。因为给予每日三颗成长到成体大小的灵梦，几天后就从棒球大小长大了一圈。欢呼着滚过地板碰到书柜后，灵梦一跳一跳的回到女孩脚边，对着她的脚擦着脸。

「大姐姐！ 油库里地滚呦！」

「等等喔ー，有点事要先办」

　女孩拿起回来的灵梦，用大腿固定住，向后头部的记忆盒插入卡片。到了第三次，也开始习惯操作了。双脚之间灵梦翻着白眼僵硬住。

被插入的卡片『おうたーミュート(outa mute)』是能自油库里永远夺走歌的卡片。读取灯一转绿，与歌有关的事也从灵梦的内馅中消去了。

现在，歌变成了油库里无法唱出口的东西，油库里的灵梦要是唱歌，就会是非常不能油库里的事。失去歌的灵梦，就算听到其他油库里的歌也不会感到油库里。

　再起动后的灵梦不再唱歌惹女孩不高兴，在一旁玩着女孩给她的玩具。玩累了女孩便带她到她的床上，慢慢地睡着了。经由记忆盒与各种芯片调整过的内馅绝不会回复。灵梦在能够油库里的毛巾上作着油库里的梦，但即使在梦中，被覆写的本能也不曾出现过。

　大姐姐为她作的床是灵梦自傲的油库里地。天下间一定再也没有超过这里的油库里地了。

　以了大姐姐给的玩具，就算大姐姐不一起玩，灵梦也可以自己油库里。

「嗯ー，应该多试试比较好玩呢」

「灵梦非常油库里呦！」

　女孩看着坐垫上的灵梦，翻开了使用说明书。调整芯片不只有动作芯片而已。还有能够改变油库里性质的感情芯片。

「灵梦过来ー」

「油库里被叫了呦！」

　女孩抓住跳过来的灵梦，放在膝上。将感情芯片『アクティブハート(active heart)』挿入记忆盒。破坏灵梦的一部份内馅，写入活泼的个性。

「油库里系叠一叠捏！」

「嗯，油库里系叠一叠捏」

　再起动的灵梦从膝上跳到桌上，不断跳着向女孩打招呼。对桌上的一口油库里馒头却看都不看一眼。人类的食物不能油库里。被动作芯片『猫度』调整过的灵梦，即使身为雑食性又贪吃的油库里也不会偷吃东西。

「大姐姐！ 跟灵梦玩吧！」

　女孩一边轻轻笑着一边拨弄着碰着她撑着桌子的手，并且轻咬她袖子的灵梦的头髪。

　要是魔理沙的话，就可以拿她帽子了。灵梦的话要玩些什么好呢。女孩一下一下的轻轻压住柔软的灵梦再放开，当她在尽情享受灵梦的弹力时，手指碰到了灵梦的缎带。接着，女孩好像想到了什么弹了下手纸はぱち啊と指を鸣らした。

「油?啊！ 油?啊！ 要被压扁了呦！」

「稍微作点运动应该可以养大一点吧」

　在灵梦尝试着回到元来的形状时，女孩取下她的缎带，绑上从抽屉取出的细线，即兴的玩具便完成了。

「把灵梦漂亮的缎带还来！」

　右。

「没有头饰先生就不能油库里了呦！」

　左。

「缎带先生慢一点呦！」

　为了取回缎带大大跳起的灵梦，随着线被轻轻往上一带，颜面与桌面来了一次物理上的亲密关系。灵梦变得平了一点，脸上也红了一片。女孩的手一动，缎带又跟着在灵梦的面前飞舞了起来。

「等等喔！ 缎带先生不要逃呦！」

　灵梦从伏着的状态跳起，又开始挺着因为半哭而扭曲的下膨脸拼命地在捉上跳来跳去。看着那丑的可爱的拼命脸，满面笑容的女孩手中的细线摆幅渐渐大了起来。

「油库里してよー！ 大姐姐！ 不能油库里了啦ー！」

「哈哈哈，灵梦加油！」

　追着飞舞在空中的头饰，灵梦发出愉快的声音在桌上跳着。女孩不断在追到前摆动细线，灵梦就会尽力摆动馒头身躯，再次跳起。

绝对抓不到，没有尽头的鬼抓人。万一真的被追到了，也只要向上一带就絶对碰不到了。

「油库里下来嘛ー！ 油库里下来嘛ー！」

　跑到女孩满足为止疲劳到极点的灵梦，明明没有呼吸的必要，却还是大口喘气，对着缎带请求。

死命忍住被那又烦又可爱的哭脸泣吊起的嘴角，女孩将缎带垂到灵梦的眼前，轻轻地摆动诱惑她。灵梦一边缓缓地拉近距离，缎带也缓缓的移开。

「あいきゃんふらい(I can fly)！」

　接着，追向在桌边咻的提上去的缎带，灵梦化成了风。

「好像在天空油?べし！」

　追着缎带的灵梦的哭脸，因为突然的浮游感一瞬间变成笑脸。然后，看着用不能油库里的速度靠近的地面翻过白目咬着牙歯僵住，就这样与地板来了一次热烈的拥抱。

「啊啊ー，好像太过火了点。果然太活泼也是不行呢」

　对还在痉挛中的灵梦插入『クール！(cool!)』的感情芯片，这期间女孩将缎带绑回她的头上。然后只要把在与地板接吻时从口中溢出的豆馅塞回去就好了。虽然混了些垃圾与灰尘，反正都会变成豆馅所以不必担心。

「大姐姐！ 有信先生来了呦！」

「灵梦去拿ー」

「油库里去拿呦！」

　养到排球大的灵梦，能够用嘴刁起信件运送。灵梦刁起从门的信件口落下的信封，缓缓爬回房间。女孩摸摸她的头，顺便给了她一粒巧克力当奖赏后，打开了信封。里面装的是一封加工厂寄送给所有消费者的信。

「十分感谢您购买『油库里custom set-Extra-』。本次加工场完成了油库里用记忆盒馒馒来ー小型化。现在我们免费提供旧记忆盒更换成新型记忆盒的服务。请务必尝试能够安全保存您的油库里的回忆的新型记忆盒」

「大姐姐！　加工厂不能油库里呦！」

「不不不，灵梦。妳是被从加工厂买回来的唷」

「油がーん！」

　对着因深刻在内馅的恐怖单字颤抖着的灵梦轻轻一笑，女孩拿出同封的回函信封，写着使用者回条。

「啊，现在还可以免费交换身体零件呢」

「油?ぽ啊」

　女孩的手指用力扣住灵梦的头，将她压在桌上。接着将灵梦后头的记忆盒拿了下来。

因为每次使用了各种晶就会经过烧却处理，不断调整过内馅会渐渐变得无法再使用。会忘掉物主的爱玩物，根本无法成为商品。但是，人类的智慧不会屈服于这点程度的困难。

记忆盒将会取代最终只会剩下驱动油库里程度的能力的内馅，记录下油库里的调整以及与物主的回忆。

　女孩将深埋在内馅的记忆盒根部擦拭折好，放进回函用信封。不用多久她的灵梦就会再次回到她身边。待在质量稳定的真空包装，从假死状态再起动的话又会用同样的表情再次喊出「油库里系叠一叠捏！」吧。

「刚好，明天是油库里垃圾的日子呢」

　拿下记忆盒的灵梦变得动也不动。空虚的眼睛里看不见光芒，嘴巴松弛地大开着。使用过数次动作芯片及感情芯片，每次都随着被烧烤的灵梦的内馅已经到了失去记忆盒就没有机能的地步了。

　灵梦的一切就全部储存在那小箱之中。

但是，记忆盒却不是油库里本身。那么，是这个不会动的馒头是灵梦呢，还是装上记的新油库里才是灵梦呢。唯一肯定的是，油库里是绝不可能油库里的消耗品，如此而已。

　油啊油啊，只会发出这声音的馒头，就在垃圾袋中油库里着。直到被垃圾车的压缩板压烂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