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 第九十一章 {精品}卖剩的圣诞麻里恰
有种叫吉祥物油库里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拿走食用幼油的饰物，再粘上提取自油库里的可食用素材制作的新饰物而已。
新给予的饰物中，一月是生肖、二月是鬼之面、三月是女儿节人偶（多数是女人偶灵缪和男人偶魔理掐的套装）……等等，配合着时节。
她们作为吉祥物在超市等食品柜台出售。
购买她们的顾客目的也有很多。
普普通通地吃掉的人。
打算图个乐子观赏一段时间，结果结下羁绊继续饲养的人。
用来给活动项目增加一些点缀的人。
开始娇生惯养、狂妄自大时，突然翻脸对其进行虐杀的人。
将食用油库里放归充满未知环境的自然中去，享受她们为求生存而受苦的人。
她们被“消费”了，用于各种的用途上。
既然作为食用油库里而出生，那就是不可避免的未来。
但是，并非所有入货的吉祥物油库里都会被顾客买走。
虽然活着的油库里没有保质期，但如果佩戴的饰物过时的话，就不会有卖掉的机会了。
比起特意重新更换饰物，新入货不需要花太多的工夫和人工费，所以卖剩的就只有被丢弃的命运。
在某家超市的食品柜台中，放着一架乘着大型塑料箱的手推车。
里面用透明隔板分开，划分为占八成面积的广阔隔间，和剩下两成的狭窄隔间。
广阔的隔间里是头戴可爱Q版羊帽子的魔理掐和灵缪，还贴上一张写着“生肖油库里”的POP贴纸。
合共三十只左右，一边撒娇、一边随心所欲地行动。
狭窄的隔间贴上“最终处理！圣诞魔理掐”的POP贴纸，里面放着一只没有活力的魔理掐。
头戴的饰物是连着白色绒球的红色蓬松帽子，是典型的圣诞老人造型。
魔理掐跳起的时候绒球也会跟着晃动，样子十分可爱，可惜的是它的主人现在毫无精神，根本晃不起来。
圣诞魔理掐没有跳动，也不说话，只带着悲伤的表情垂头丧气。
那也应当如此，因为今天是十二月三十日。
如果明天圣诞魔理掐还卖不出去的话，就会被活生生地装进厨馀垃圾袋，迎接结束一生的命运。
“油呜……”
圣诞魔理掐悲伤地环顾四周，周围的客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大家都忙着购买年末的食品。
手上拿的主要是蔬菜、肉类、海鲜、年糕和年节菜的材料，并不理睬作为不合时宜促销品的圣诞魔理掐。
一个人、又一个人从魔理掐的面前经过，就这样离开了。
“油噗噗，‘卖剩生旦’先孙今颠也毫无精神JE，哦哦豪口怜豪口怜”
“布许走哟，如果李明颠卖布出去的话，就会成为泳远蛮蛮来的口怜孩子啦”
“油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看准周围没有客人的瞬间，透明分隔区的另一边传来嘲笑圣诞魔理掐的声音。
假如看过去的话，就会发现数只生肖魔理掐和生肖灵缪在分隔区露出带着恶意的笑容。
她们的体型稍微比圣诞魔理掐小一点，但依靠数量上的优势，在空闲时对圣诞魔理掐进行谩骂。
“油—嗯，李布着道自几的样着很无精打采吗！布要露出那种没有在蛮蛮来、让人烦躁的脸咧！堪过后轮到灵缪们没在蛮蛮来了哟”
“魔理掐们要素变成‘卖剩’先孙的话该咋嘛办JE？……油！但那属候‘卖剩生旦’先孙都已经变成辣鸡先孙了JE！爆欠咧—！！”
“油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嘲讽再次涌起，圣诞魔理掐只好咬着嘴唇忍耐。
不管怎么说，自己快到处理期限确是事实。曾听店员说过，得知眼前箱壁上贴着的贴纸写的是“最终处理”。
卖不出去，就要被处理。沉重的现实重重地压在圣诞魔理掐身上。
“你们呀，说出这种话来，可就没有客人买你们了”
头上传来轻细的声音，生肖油库里们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像猫里奥般皱起来。
这个男人是负责销售吉祥物油库里的兼职店员。
入职还不到一个月，虽然工作还没有上手，但因为工作很拼命，所以备受其他店员喜爱。
由于细心照顾着油库里们，所以不仅仅是圣诞魔理掐，连生肖油库里们都敬慕这个男店员。
“油呜，队布叽……”
“没有礼貌的话，就要被虐待鬼威惨买走咯”
“““布要啊—！略呆硅萎餐布能蛮蛮来啊”””
“那就要老实一点、可爱一点。……看，客人来了”
好不容易给所有生肖油库里吞完药丸，接下来轮到圣诞魔理掐了。
温柔地拿起她，将药丸送到嘴边，但圣诞魔理掐突然转身。
“……布想吞JE”
“不吞的话就没有精神了”
“就算有精神，魔理掐也……”
圣诞魔理掐露出悲伤的表情，低下头来。就算话没说完，男人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明天就是真真正正的末日了，不论是哭是笑，圣诞魔理掐的命运都会在明天定下来。
并不难想象那有多恐怖。
还有明天在，那就是圣诞魔理掐的希望。
今天不行还有明天，明天不行还有后天。
圣诞节结束后几天，圣诞魔理掐每日都在这种想法下度过。
但是，再也不会有后天来了。明天的关店时间就是死期，后天不会比它更早到来。
正在那样想、脸带悲切表情的圣诞魔理掐，脸颊被男人温柔地抚摸。
“没关系，还有明天呢。你已经够可爱的了，要有自信啊”
“油呜……针滴？”
“啊啊，笑得更灿烂一点，试试提起精神蹦蹦吧，一定会很受欢迎的”
“但素，蹦蹦已经拙过很多粗了哟？布管多少粗，多少粗都没用哟？”
“那只是巧合而已，明天还会来很多客人，加把劲宣传吧”
“………………油嗯！魔理掐，会撸力的！”
“好，就是这股气势！”
圣诞魔理掐从男人掌中接过药丸，将它吞下。
男人的话虽然没什么说服力，但是，不管明天是否最后一天，尝试挣扎一下也不坏。
“大割割，李明颠会来吗？”
“不来了，明天休息……这段时间每天都来，所以被排到轮班外了”
“油嗯……”
圣诞魔理掐从入货以来几乎都由这个男人照顾，虽然有时也会由不同的店员照料。
当询问为什么不是平时的大哥哥时，都被告知“他今天休息”。
从那以后，圣诞魔理掐认识到当他说“晚安”时，就代表到了“见不到大哥哥的日子”了。
如果到临终的时候，至少要见大哥哥最后一次。
就像看透了她的想法，男人的手指再度抚摸看上去有点失落的圣诞魔理掐。
“不要露出那种无精打采的表情，没问题的。相信我吧，嗯？”
“油……”
透过橡胶手套的抚摸触感让人很舒服，圣诞魔理掐心荡神怡地闭上了眼睛。
希望一直被抚摸着。但是，这个愿望被轻易打破了。
“双叶啊—，来帮忙搬一下办公用具！”
“好—的，现在就来！”
前辈从员工用的大门探出半身，向男人叫喊。
在这种繁忙的时候，可不能一个人在后仓里闲着。
手指从依依不舍的圣诞魔理掐身上移开，用手拿起塑料箱的盖子。
“直到最后也别放弃啊，那么，晚安”
“啊，大割割，登一虾——”
魔理掐的话被隔音塑料挡住，没有传达过去。
◇ ◆ ◇ ◆ ◇ ◆ ◇ ◆ ◇ ◆ ◇ ◆ ◇ ◆ ◇ ◆
实际上，加工场生产的食用油库里和饲养用油库里之间的界定并不严密。
因为不管怎样，都并没有改变同样是的油库里的身份，即使作为后者出生也很容易沦为前者。
理由很多。
一次出生太多，饲养员和双亲判断不能抚养之后被疏苗的情况。
不接受教育、不利于矫正，馅子脑程度过高的情况。
饲养用油库里需求减少，导致供过于求，要进行生产调整的情况。
性格和智力都很好，但品相看起来不怎么样，被判断为不能当商品的情况。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理由，封锁了她们作为饲油的道路，走上被食用的油生。
被人说“虽然是食用的但却很聪明”的油库里大部分符合这种模式。
这只圣诞魔理掐也是从饲油沦落至此的油库里之一。
可能是精力太旺盛了吧，在茎上生下来的时候晃动了身体，结果帽子的顶端扯烂了，残留在茎上。
无法忘记本应给予无偿关爱的双亲，以及先出生的姐姐们那张抽搐的脸。
原本要迎接双亲温柔脸颊的圣诞魔理掐，身体第一次接触的却是饲养员无情的手。
与家人分离的圣诞魔理掐被放上传送带，运到冰冷的工场内。
被冷水清洗干净，嘘嘘洞和菊菊用水调和的小麦粉堵上，都是非常不能馒馒来的事情。
夺去虽然烂了但仍然很重要的帽子，给予了新的圣诞帽，在此之前遭到类似对待的同胞已不计其数。
有很多圣诞帽魔理掐跟驯鹿角饰物灵缪，还有一个负责教育的大姐姐。
首先被教的有三件事。
这里的幼油们以后要陆续送去商店。
让人类馒馒来地喜欢上的话，就会被买下，过上幸福的生活。
一定时间内没被买走的话，就会被丢弃处理。
啵哧。
刚开始都在抱怨幼油们，在看到其中一只魔理掐为了挑衅大姐姐而将屁屁对着她摇晃，结果被轻易打爆的瞬间便理解到。
啊啊，这个大姐姐说的都是认真的。
之后她们拼命学习“从人类的角度不能馒馒来 不能做”的知识，不久便出货送到店里去。
一起进货的同胞们都先卖出了。
勇敢的魔理掐、胆小的魔理掐、体贴的灵缪、任性的灵缪，同伴有很多很多。
暗自爱慕着的温柔灵缪，跟令人讨厌、装腔作势的魔理掐成套买走了。
约定一起成为饲油的魔理掐也被单独一只买走了。
好多好多、好多好多的同伴都被买走了，圣诞魔理掐只能跟她们道别。
难道自己不能馒馒来吗。
不应该是那样的，大哥哥说过魔理掐很可爱，难道是没办法让人类变得馒馒来吗。
不应该是那样的，跟大哥哥说话的时候，他总是露出笑容。
那，到底是为什么。
反复循环自问自答，不久圣诞魔理掐的中枢馅便过热了。
像是要把烙印在馅里的家人抽搐表情掸去一样，圣诞魔理掐把脸贴到汤婆子上。
◇ ◆ ◇ ◆ ◇ ◆ ◇ ◆ ◇ ◆ ◇ ◆ ◇ ◆ ◇ ◆
第二天。
“——欢迎光临—！”
“““欢迎光临—！！”””
员工精神饱满的问候在店内回响。
店内到处都是客人，充满了无比的活力。
“番银光凌—！！”
“请来埋口耐！又霉丽！的灵缪们咧！”
生肖油库里们用各自的方法向客人推销自己。
某只灵缪唱起了歌，另外的灵缪则拂拂地晃动着辫子。
某只魔理掐骨碌骨碌地打滚，另外的魔理掐则伸长伸长地伸起懒腰。
而圣诞魔理掐以不输给她们的气势一蹦一蹦地在狭窄的隔间里跳动。
正如大哥哥所说，要展现出竭尽全力的笑容和饱满的精神。
“壳仁先孙，请堪堪魔理掐的蹦蹦咧！连遮种蹦蹦都拙得到JE！蹦蹦、蹦蹦！全都素为了壳仁先孙而蹦蹦的哟！油气、油气！”
用力跳起让帽子的绒球晃动起来，拼命的表情让人感觉像是幼儿在运动会上努力一般，招人喜爱。
爱派人士应该会露出笑容，毫不犹豫地迷上吧。
但是……
“请给我生肖魔理掐和灵缪各一只”
“好的，谢谢惠顾！”
“壳仁先孙，也请埋走魔理掐咧！窝很缏宜！哟！”
“……嗯—，圣诞魔理掐都过时了”
“油尴！”
“羊魔理掐三只和灵缪两只”
“谢谢惠顾！”
“壳、壳仁先孙！魔理掐也……”
“啊—，圣诞魔理掐家里还留着呢，抱歉”
“油呜……”
“呀哈—！！请根据它们狂妄自大的程度各给我十只ZE—！啊，也请给我相同数量的牙签”
“明、明白了……”
“““呀、呀迁先孙要用来拙神马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呼嘻嘻嘻嘻！生猛的幼油们，是用来正月时噫哈的ZE—！”
“““油嗯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豪口怕哟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
“嗯？这货是………………”
“……………………”
“嗯，这货，就算了”
“……………………………………氨诠，了JE”
就这样，畅销的只有生肖油库里。
圣诞魔理掐看到，因为卖了又补充、卖了又补充，相邻隔间油库里的表情在不断变化。
当然，圣诞魔理掐也不光只是在看。
她也积极推销自己的可爱之处，竭尽全力去跟客人说话，让他们高兴。
但是，就凭“过时的食用油库里”这一点，跟隔壁的生肖油库里相比明显大为不利。
“哦哦真杯餐杯餐，‘卖剩生旦’正在白费劲！JE”
“油噗噗—，再布撸力的话就要被‘丢叽’了哟，豪口怜哦”
空闲时，隔壁便飞来谩骂。
而圣诞魔理掐继续不屈地拼命宣传，但眼角正开始渐渐出现泪水。
一眨眼上午便过去了，白昼回转，然后太阳也西沉了。
当外面完全变黑后，那些蜂拥而至的顾客身影也变得稀疏。
除夕提早回家，在家里休闲地吃火锅的人应该很多吧。
拼命跳起呼唤客人，一直宣传到喉咙都干的圣诞魔理掐，直到关店时也没有卖出去。
“……………………油呜”
圣诞魔理掐的身体好像被拍到扁平一样。
再也没有一丝气力，只能倒在地板上，等待末日到来。
“布要啊，布要‘丢叽’先孙哟……蛮蛮来、想要蛮蛮来哟……”
圣诞魔理掐突然脸朝下发出嘶哑的声音，哗啦哗啦地流出眼泪。
看到那个悲惨的样子，隔壁的生肖油库里们发出嘲笑的声音。
“油嘎嘎嘎！口怜的‘卖剩生旦’在湿漉漉JE！”
“哒家块来堪咧！过一会儿‘卖剩生旦’先孙就会变成‘丢叽生旦’先孙了哟！”
“丢—叽！”
“丢—叽！”
“丢—叽！”
“丢—叽！”
“别、别这样！不许那样说！”
生肖油库里们的馅子质量应该不是很好，她们的脸丑恶地扭曲起来，唱起“丢弃”大合唱。
新人兼职女店员看得惊慌失措。
关店前十分钟，店内播放的音乐变了。
听到那音乐的瞬间，从魔理掐眼里流出的泪水量立马倍增。
死亡的倒计时终于开始了。
“——小铃木，因为负责人换班了，能不能帮忙准备一下新年特卖活动啊”
“哎，但是”
“没关系没关系，因为小铃木布置装饰的品位很好嘛，我不管做多少遍也是不在行呢”
“我明白了……”
柜台经理向女店员打了招呼，更换销售负责人。
需丢弃商品的撤去·处理，是由当天最后的销售负责人去做的。
对于没有特殊兴趣的新人兼职女孩而言，她被认为不可能进行丢弃食用油库里的工作。
圣诞魔理掐的位置能看到时钟。
当然，因为没有接受过正规教育，魔理掐不论是时钟还是数字都看不懂。
不过，在音乐变化后，长针指到正上方就表示要关店了，这点从经验上获知。
圣诞魔理掐饥不择食，差不多有她质量一半的饲料正一点一点消失。
不久之后，吃完饲料的圣诞魔理掐满意地打起嗝来，充分摄取饲料的身体膨胀成正球体。
“蟹蟹款呆！豪粗的范范让肚肚饱饱了，很蛮蛮来JE”
“喂，脸上有饲料的残渣啊”
“油油？”
男人把手指伸到圣诞魔理掐的脸颊上，擦去饲料残渣。
就这样递到她面前，圣诞魔理掐一转眼就舔光了。
“油—嗯，大割割的范范先孙，洒掉的话就太口惜了”
“那就要吃得更干净一些了”
“蛮蛮地理解了哟！”
男人怜爱地看着幸福地笑起来的圣诞魔理掐。
他跟圣诞魔理掐相遇，是在一个月前打工的第一天。
那是自己第一次的打工经历，所以很紧张。而最先跟他用“油Q气洗切一切咧！”打招呼的正是刚进货的这只圣诞魔理掐。
几天的培训结束后，他被分配为食用油库里的销售员，这时她也已经轮候到店面摆放了。
她一看到男人的脸便说：“——油！大割割，李又来了！”
那是一件小事，但这个契机足以让男人特别看待这只圣诞魔理掐。
这家伙是食用油库里，单纯是消耗品。虽然能这样理解，但却没有停止过对她的关注。
他在店面站岗销售时，会优先出售其他个体。
在做不同工作的时候，他会偷偷观察圣诞魔理掐的情况。
虽然觉得她在自己轮班外被买走的话也无可奈何，但每次上班时看到她仍在玻璃箱中，就不由得松一口气。
就在这样做的过程中，圣诞节结束了。余下的圣诞油库里都卖了出去，只剩这只圣诞魔理掐。
食用油库里的本钱是能够卖出去，如果到除夕还卖不出的话……但在出手的问题上自己一直拖拖拉拉……
也就是说，在这样考虑的时候，已经到今天了。
“——大割割”
“怎么了？”
将男人从沉思中拉回来的，是圣诞魔理掐有点奇怪的声音。
“……魔理掐，能让大割割蛮蛮来吗？”
“…………”
“大割割，能跟魔理掐一叽蛮蛮来吗？”
“…………”
男人从嘴里传出叹息。
卖剩自己的经历让圣诞魔理掐的内心受到很大影响。
如果是自己策划了这件事，就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
“那可得看你以后的努力了？”
“油、油呜……”
带着戏弄的语气，男人用食指咚咚地敲着额头。
“顺便说一下，我喜欢乖乖听话的好孩子”
“油！魔理掐素豪孩着哟！也会怪怪听大割割的话哟！”
“哈哈哈，可爱的家伙”
将戴着跳动绒球帽子、在现场蹦蹦的魔理掐捧起，轻轻揉捏着她的脸。
圣诞魔理掐因为害羞而微笑起来。
“魔理掐”
“神马？”
“油库里系叠一叠咧”
“油！一叽油Q气洗切一切咧！”
一人一油，相对而笑。
“────大割割，缩叽来刚菜肚肚和屁屁布着道为神马会痒痒的JE”
“什么？……啊啊，吃过普通的饭食后要排出嗯嗯了吧。等等，你的菊菊好像被塞住了呀……”
“油油！？肚肚好像在搅来搅去溜溜乱转啊！？大割割究命啊！”
“等一下，这段时间买的《食用油库里饲养建议》放哪了……呼嗯，原来如此，把塞住菊菊的小麦粉皮除去就可以了”
“豪洞，肚肚和屁屁都豪洞JE，请拙点神马……油油！？大割割，那个扎扎先孙素神马……？”
“原谅我魔理掐，我必须这样做……就是，会有一瞬间疼痛而已”
“油、呀、啊、油、油哩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