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第九十章 {精品}哪一边是灵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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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比方，现在有个分成两半的苹果

要是问你哪边才是苹果，我想你一定会回答「两边都是」吧。

那么，现在把你的手指切一根下来

指着切下来的手指跟你的脸，问你哪一边才是你的话，你会怎么回答？

大多数人一定不会指着手指，而是指向自己。

那么，现在将油库里灵梦以适当的比率―――5：5或7：3切开

就算因为痛楚而紧缩，那两半也都会动。

……那么，到底哪一边才是灵梦呢？

身为人类的我是分不出来的，所以我找了同种生物的油库里来问问看。

「哪一边是灵梦？」

―― 1 ――

这是个清爽的早晨

抬起头来看见的是万里无云的青空。虽然阳光很强，但却不热。

对到山里野餐来说一定是最适合的日子了吧。

但，我今天来到草原并不是为了要野餐

是为了要解明某个小疑问，而前来寻找某种东西。

若对方是野生动物的话，也许需要采取躲进草丛等等不让自己被警戒的手段…

但这次完全没有这个必要。

因为“那些家伙”是连警戒的警字都不会写，悠哉的生食。

我一面环视四周一面走上小土丘

只不过是要找到“那些家伙”，应该不会花多少时间。

「油啊～?　油ん油～?」

已经找到了。

在一片翠緑的草原中间浮现的突兀肉色球体。

“那些家伙”的外表没有任何用来溶入自然的构造，十分醒目。

那家伙―――油库里灵梦正唱着歌并在草原上跳来跳去

一面开心地晒着太阳，一面还会偶尔停下来吃两口草。

「嚼ー嚼ー！！好幸福～??」

真的是非常幸福的笑容，这是尽情享受慢活者才会有的笑容

让人不禁想要抱住她，抚摸她。然后朝那柔软的脸颊用尽全力打下去。

但这并不是这次的目的。我把这份欲求压进心里。

我一边观察灵梦的活动一边缓缓接近灵梦

基本上她们毫无警戒心，因此就算是在没有遮蔽物的草原也可以轻易接近她们。

实际上现在我已经靠近到距她们约20公尺了，但是灵梦还是没发现我的存在。

此时灵梦的背后―――土丘的另一侧有一只油库里跳了过来

是戴着黒色尖帽的油库里魔理沙。

魔理沙看到灵梦后，就一直线朝灵梦跳去。

「灵梦ー！！　油库里系叠一叠捏！！！」

「油油啊！？　油库里系叠一叠捏！！！」

此乃油库里式的寒暄，是她们碰面时经常说的话。

不管是『早安』、『午安』、『晚安』，全都可以用这句代替。

眉毛程45度上扬的灵梦

露出得意笑容的魔理沙

她们互相擦着脸，一起叫了出来。

「「油库里系叠一叠捏！！！」」

就算是互不相识的油库里，也可以靠这句话成为朋友

灵梦与魔理沙互相得到新的朋友后，再度开始她们的油库里。

实在是非常的油库里。如果是这两只的话，应该可以帮助我解开我的疑问。

我站了起来，朝靠着彼此微笑着的她们走去。

接近到约3公尺时，她们察觉到我的存在，跳过来然后一起叫

「「油油啊！！　油库里系叠一叠捏啊！！！」」

「…………」

……试着不回话然后一直看着她们。

「「…………」」

两只就这样维持着最初的笑容看着我硬直着

这笑容不管什么时候看都是这么让人火大。但也是因为这一点才可爱。

她们虽然脸上露出纯朴的笑容，大约经过10秒之后笑容便蒙上一层阴影。

「油油ぅ…？」

「油库里ぃ…？」

嘴巴撇成へ字型，眼里渗出些许泪水

没有被说油库里是那么悲伤的事情啊。

我等到距离她们的招呼约20秒之后才回话。

「…油库里系叠一叠捏」

「油？　油油啊！！　油库里系叠一叠捏！！」

「油库里ー！！　油库里しようね！！」

结果她们阴暗的表情一瞬间就消失了，并且开始在我旁边跳来跳去

似乎是认为我也会一起油库里吧，她们看来十分开心。

「很能油库里呦！！」

「大家一起油库里吧！！」

真可爱的反应

让人想紧紧抱住她们抱到压烂。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拼命压制心中的冲动，温柔地向她们开口。

「妳们两个要不要来大姐姐家油库里？很能油库里唷？」

「油油？　油库里ー？」

「可以油库里吗？好想油库里喔！！」

这可说是诱拐用语的王道中的王道，但这两只油库里还是很干脆的上勾了。

「想去吧？大家一起玩的话一定很能油库里唷」

「油油ー！！好想去大姐姐的家里油库里！！」

「魔理沙也要！！魔理沙也要去呦！！」

这么简单就被骗了……

是我还好，要是被坏人骗了该怎么办啊。

总之既然她们都二话不说的答应了，我也就这样把她们带回家了。

―― 2 ――

「油油ー！虽然很累可是要油库里啰ー！！」

草原离我家步行约要20分钟。对油库里来说也许是有点辛苦的距离。

我打开门，将灵梦与魔理沙迎进家中，她们飞快地跳了进去。

是因为映入眼帘的全是没看过的东西吧。她们眼里闪耀着光芒，在我的家里四处张望。

「油油ー？油库里ー？」

「这是可以油库里的东西？还是不能油库里的东西？」

冰箱、微波炉、餐具柜……对她们来说，都是连用途都无法想象的东西吧。

我将连声惊叹的她们带到了里面的房间。

「到了，我们在这里油库里吧」

我带着她们来到的是一个没有任何家具或家电的房间。

虽然平时有在打扫，但日常生活中会用到这里的机会少之又少

因为，这个房间就是为了“这种时候”准备的。

「油油ー！！油库里ぃー！！！」

「好像很能油库里呢！！！」

灵梦与魔理沙在约12畳大的房间里尽情奔走

虽然比起这里在草原可以更自由的玩乐，但是她们心中应该充满了超过玩乐的好奇心吧。

因为在油库里眼中，所有初次看见的东西全都像是能够油库里的东西。

她们在房间里晃了一阵子之后，最后选择的落脚处是房间角落

接着叫了声没什么意义的『油库里系叠一叠捏！！！』，开始互相摩擦身体。

平时她们就是住在狭小的巢穴里，所以适度的封闭感反而能让她们安心吧。

「谢谢大姐姐！！！」

「很能油库里呦！！！」

待在角落的两只油库里，看着房间中央的我这么叫着

接着她们各自露出她们特有的笑容，再对彼此喊了一声『油库里系叠一叠捏！！！』。

「油油ー！！大姐姐！！！来一起玩吧！！！」

「大家一起玩的话，就很能油库里呦！！！」

一起玩就可以油库里。这么说着的她们邀请的是，我。

可是……也许，不，絶对……她们，有着不能油库里的命运

虽然很遗憾，虽然很抱歉，可是自从跟着我来的那一瞬间，她们的幸福时间便结束了。

我走向她们，抱起灵梦。

「油油？油库里ー！！！」

被我抱起来的灵梦发出快活的叫声

一点也不怀疑我会跟她玩的纯真笑脸。眉毛竖起，看起来很烦，很可爱。

在我的脚边，魔理沙也边跳边贴上我的脚。

「魔理沙也要！！魔理沙也要玩！！」

「油！！油库里系叠一叠捏！！！」

可是，这个笑容很快就要崩坏了。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

「油啊！？油び啊！？油库里いいぃいいぃぃぃぃぃいいぃ！！！」

我稳稳抓住灵梦的双颊，用力拉开。

目的不是要闹她，或是小小欺负她之类

我是为了要把灵梦撕成两半，而用尽全力拉开她。

但……灵梦比想象中还有弹力的身体并没有裂开，只是被拉长而已。

「好痛！！好痛喔ー！！！要油库里啦ーーーー！！！！」

「大姐姐！！！灵梦说会痛呦！！！油啊く地住手吧！！！」

脚边，魔理沙哭喊着

因为朋友正遭到残酷的对待，这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我没有停手。我一面享受着魔理沙的哭脸，一面拉扯灵梦。

「油啊ぐ…りぃ！！住………手！！！べ…??????????????????！！！！」

形状扭曲，灵梦开始发出危险的悲鸣。

但是还是没有断开。没有分成两半。

想着这个方法不行的我，留下吵闹着的魔理沙，抱着灵梦走向厨房。

左手抱着灵梦，右手拿起刃长超过50cm的大型菜刀

这是为了将鲔鱼等大型鱼解体用的刀，不过我从来没有切过鲔鱼。

因为，这把菜刀是为了“必要的时候”准备的。

「油゛啊！？油゛啊ぐり゛ぃ！！！油゛啊ぐり゛い゛い゛ぃい゛い゛ぃぃぃ啊！！！」

反射日光灯的光，闪闪发亮的巨大菜刀。

就算是看来没什么野生感觉的灵梦，总算也开始有了危机感。

摇动着身体，拼命想钻出我的手。

「ふふふ?　油库里油库里！」

我也学着灵梦叫叫看。

虽然年纪不小了，但一想到长年的疑惑总算可以解决了，我就忍不住高兴的心情。

「油゛ぅ？……油，油库里ぃ！油゛啊くり゛してい゛啊てね゛！！」

结果似乎是误会了什么，灵梦虽然流着涙，还是露出笑容

用哭音不断喊着『油库里系叠一叠捏！！』。

…啊，对了。

因为我笑着跟她喊了『油库里！』，所以她误以为自己能够油库里了吧。

要是这样的话，那我真是做了坏事。灵梦还能够油库里什么的，絶对不可能。

因为接着马上就要做很痛的事了。

―― 3 ――

回到刚才的房间，魔理沙马上流着涙咬住了我的脚踝

虽然在我看来，要说是咬不如说是缠着我不放的感觉，但很碍事这一点是不会错的。

我随意晃了晃脚，把魔理沙赶走。

「油べ啊！！这里不能油库里呦！！魔理沙要跟灵梦回家！！！」

啪咑一声掉到地上的魔理沙毫不畏惧的看着我，高声宣布她的主张。

看来她很关心这只灵梦嘛。那么，挑中这两只算是正确解答。

因为这两只的羁绊越深，我的“实验”的成功率也会越高。

「油库里ー?油库里～の油～?」

与拼命的魔理沙相反，灵梦则是开心地唱着歌。

为了让她了解现实，我在灵梦眼前晃了晃手中的菜刀

结果，灵梦叫了声『油ひ啊！』，再次摇着身体开始挣扎。终于回想起自己的状况了吧。

「油油ー！！！大姐姐快走开！！！快放开灵梦！！！」

灵梦不放弃的摇着身体想逃离我。

眼泪虽然跟瀑布一样，可是嘴巴像是用画出来的『へ字型』，所以实在看不出她很害怕。

让人不禁会想”该不会是在引诱我吧”。

「不要。我哪也不会去。

　现在要对妳做很痛的事了唷。ふふふふ?」

「不要！！！不要痛痛！！！让灵梦油库里ーーーー！！！！」

我让灵梦朝上躺着固定住，空着的右手拿着菜刀抵住灵梦的下颚

不断挣扎的灵梦，在碰到冰冷刀刃的瞬间停下了所有动作。

「住…手……好想油库里……好想油库里……」

虽然话声在颤抖，可是脸上依然是搞不清楚到底是笑还是哭的表情。

另一方面魔理沙则是用力吸入空气，摆出威吓姿势。

似乎是已经理解了，我接下来要做的事。还有，以魔理沙的力量没办法阻止我

更重要的是，她很怕我握着的大型刀刃，没办法靠近

所以打算用威吓，不必动用暴力的方法阻止我。

「ぷくぅー啊！！放、放开灵梦！！！魔…魔理沙…可、可是很很很、强的呦！！」

这句话是油库里威吓的定型句

可是，眼里浮着泪时说这种话根本毫无说服力。而且很可爱。

「喔，魔理沙很强啊。那像大姐姐这种程度一定是三两下就解决了吧。

　那就来啊？」

「油゛油゛油゛……油゛啊ぐり゛ぃー啊！！！ぷくぅーー！！！」

动手吧，就算我这么说，魔理沙也没有停止威吓。

因为她怕我。因为她怕我手中的菜刀。所以言行不一致。

要是很强的话就能赢了吧，可是她却不跟我决胜负。因为她知道赢不了。

边哭边威吓，根本谈不上是威吓。

「ふふふ，要是怕的话就老实说怕就好了嘛」

跟魔理沙也玩得差不多了，现在要开始处理灵梦了

虽然说要处理，但也不是那么难的事。只要把灵梦切成两半就好了。

「好了，灵梦？现在开始虽然会很痛，可是要忍耐唷」

「油ーーーーー啊！！！！不要ーーーーーー！！！！要油库里啊啊啊ーーーーー！！！！」

不管灵梦怎么叫，我都没有打算停手

只要在加一点力，灵梦就会分成两半。

一定很痛吧。很恐怖吧。因为会失去半个身体啊

一定会喊着母亲，喊着伴侣求助吧

自己的身体被分成两半，就是这样的事情。

可是，不会停止。我不会停手。

我稍微加了一点力，从细微的切口可以看见内馅涌出来。

「油ひぃー！！油ひいいぃぃーーーー！！！大姐姐求求妳！！！放过灵―――

对不起呀，灵梦。

大姐姐还是赢不过好奇心。

咚

分解大型鱼专用的菜刀，轻松地穿过灵梦，到达地面。

「ッ！！！！！！　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ーッ！！！！！！！！

　油びいいぃいいぃぃぃいいぃぃ！！！！　油ぎいいぃいぃぃいいぃぃぃ！！！！」

被切成两半的灵梦，两边都一样骚动着。

「妈妈────────！！！魔理沙───────！！！！救命啊──────────！！！」

上半部叫着心中所想得到最爱的两只的名字，下半部则是无言地跳动着

被呼唤的魔理沙似乎是还不能战胜恐怖，没办法接近灵梦。只能向灵梦叫着。

「灵、灵梦ぅ…！！油库里！！！油库里系叠一叠捏！！！油库里してよぉ！！！！」

对魔理沙来说，一定是完全不能油库里的光景吧

真是可怜。我是这么认为。

可是，这样因为实验过程的苦痛而表情扭曲的灵梦，或是因恐怖而呜咽哭泣的魔理沙，都可爱极了。

简直是可爱到了让实验感觉起来不重要的地步。

「嘿、魔理沙？妳会选哪边是灵梦？」

「油啊！？油库里！？」

无法理解我在说什么，魔理沙僵住了。

我并没有要求她什么困难的事。只要“选择哪边是灵梦”就好了。

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1只灵梦，分成2个。

原本就只有1只，所以就算分开了还是只有1只。那么，2个里应该只有一边是“灵梦”。

只是哪边是要由魔理沙来选出来。这就是我这次的实验。

「来，妳想带回家的“灵梦”是哪一边？」

这么问的话，魔理沙一定能得到正确的答案

魔理沙想要一起油库里的灵梦，正是真正的灵梦。

虽然改变问法可能会招致误解，可是这比跟她们说明实验目的现实多了。

「油油啊！？　油油ぅ啊！？　油油うううぅぅぅうううぅぅぅ！？！？！」

魔理沙的视线来回移动于灵梦的上半部与下半部之间

数秒后，她跑向灵梦哭喊着的上半部，宣布答案。

「这边！！是这边呦！！！这边是灵梦！！！」

「油库里いぃいいぃぃぃ！！！魔理沙───────────！！！」

身体变得像翻过来的碗一样的灵梦

魔理沙红着眼告诉她『油库里地回家吧』，贴着脸叫她。

虽然身体变成只剩一半，只要在一起就能油库里。她们是这么想的吧。

很遗憾，我丝毫没有打算一半就结束。

灵梦与魔理沙还不能回家。

「大姐姐求求妳！！把灵梦治好吧！！！」

居然跟把灵梦变成两半的原凶说这种话……脑袋里一定是满是春天吧。

我拿起2分之1灵梦。这一瞬间，魔理沙脸上浮现安心的表情

灵梦也一样，油库里这种东西只会把物事照自己想法解释这点让我很困扰。

我蹲了下来，把刀架在固定在地面上的2分之1灵梦头顶

魔理沙瞬间变脸，叫着不成话的声音朝我飞跃过来

拼了命也要救灵梦，真是引人落涙的努力。

「魔理沙────────！！！救命――――

可是，太遅了

只要我再用点力……

咚

「ピぎぃッ！？！？！？！」

2分之1灵梦变成了2个4分之1灵梦

因为恐怖与激痛扭曲的，左右对称的脸。

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一面流着淡茶色的涙水一面看着我。

「为什么把灵梦ーーーー！！！」

迟了数秒后，魔理沙从正面撞过来

就跟有人丢了一个很重的布娃娃过来一样的感觉。我稍微失去了平衡，一屁股坐在地上。

「怎么样！！！魔理沙很强呦！？油库里地投降，然后治好灵梦呦！！！ぷくぅ啊！！！」

是看到我刚刚的动作以为自己赢了吧，她向着我再度开始威吓。

她的脸上满是愤怒。像野兽一样张大了嘴，发出威猛的咆啸。

「油おぉーーーーー啊！！！魔理沙很强呦！！！　油おぉーーーーーー！！！」

连这样的表情我都觉得好可爱。

因为与“战斗”这个概念无缘，所以也没办法推测实力差

只要刚好有利，就会确信得胜了。

这样傻气的魔理沙，笨笨的魔理沙，悲哀的魔理沙，实在是可爱得不得了。

因为太可爱，所以要忍耐实在太痛苦了。

「油库里道歉呦！！！不然，就要再做很痛的事呦！！！」

魔理沙粗声粗气的挺起胸膛，用天生的傲慢眼睛瞪着我。

看来是真的认为她赢了。真傻。真呆。让我嘴脚不禁翘了起来。这个不笑不行了。

“很痛的事”？刚才的撞击就是“很痛的事”吗？

而且还说『魔理沙很强呦！！』……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噗…不行了…ふふふ…あは啊…あはははははははははははははは！！！！」

「油゛啊！？不要笑要道歉啊！！！然后治好灵梦！！！不然的话―――

真的觉得这点程度的威吓跟暴力就能让我悔改了吧。

该不会真的认为能从我口中听到『对不起』这个字眼吧。

「魔理沙」

「油啊？」

……果然没办法，忍不住了。

「很痛的事啊……是要这么做的唷」

我用右拳用力打向魔理沙的颜面。

请想一想小客车跟大卡车用标准的直线正面对撞的景象

两边都以100km,h奔驰的话，相对速度就是200km,h

结果，小客车会变成废铁，乗客全员即死。大卡车的驾驶人则是毫发无伤。

现在，这里正以较小的规模重现那个景象

小客车是魔理沙。我的拳头是大卡车。不同的只有两边都还活着这件事。

「ぎゅピぃ啊！？！？！」

魔理沙闷哼着，连声音也出不来只能颤抖着。

从刚刚的触感来看，想必是失去了3,4根门牙跟一只眼睛吧。

实际上，举起手来便也可以看到糖做的门牙四散，一只眼球只用一条线吊在眼眶外。

「あは……あははははははは…！！！」

啊，我实在忍不住。

可是，很愉快。因为一直忍耐，所以比平常更舒服。

虽然有点类似性的快感，可是又有点不同。虽然很难说明，不过就是快感。

「い啊……ぎぃ……为…蛇摸………」

一定是想问『为什么？』吧。完全不能理解刚刚发生的事吧

因为原本应该要说出谢罪或是后悔的话的大姐姐，突然打了自己。

魔理沙现在能理解的，只有自己的强是虚伪的这个事实。

我看了看颜面崩壊的魔理沙，停止继续沉浸在余韵中，再次开始工作

拿起放在一旁的菜刀，将灵梦与魔理沙移到面前，看着她们静静的问她们

看来对胜利的确信跟抵抗心已经完全消失了。

「会痛吗？」

我这么问她。

魔理沙无言地点头。

「不喜欢痛吗？」

我这么问她。

魔理沙无言地点头。

「不想痛吗？」

我这么问她。

魔理沙无言地点头。

「那妳会听大姐姐的话吗？」

我这么问她。

魔理沙无言地点头。

「我知道了，谢谢妳」

我轻轻抚摸魔理沙的头。

魔理沙只说了一声『对不起』后，便不再说什么了

也许是在哭吧，不过因为脸已经烂掉了所以已经不可能判断了。

这样的魔理沙也很可爱。

就算脸烂掉了，我也可以知道魔理沙现在是什么表情

因为让魔理沙摆出“那种表情”的，正是我。

「那我问妳唷。妳想带回家的“灵梦”是哪边？」

―― 4 ――

十数分后，实验结束了。

在分成2分的灵梦里，让魔理沙选出“正确的灵梦”

再把选出的灵梦分成2等分，再让魔理沙选

重复5次，结果灵梦就变得只剩32分之1了。

「灵梦ぅ……灵梦うぅうぅううぅぅ…！！」

我把魔理沙放回今早的草原

把变小的灵梦丢到她眼前后，魔理沙便马上靠着灵梦哭了起来。

那个灵梦没有嘴，只有眼睛能转向魔理沙

既不能移动，也不能说话

只能一面流着混杂豆馅的涙水，一面像是要说什么似的看着魔理沙。

「油ううぅうぅぅ……一起回家吧…」

魔理沙用嘴衔住分成两段的缎带提起灵梦

鞭打残破的身体，忍着痛爬走了。

我在一旁什么也不做，只是看着她们。

灵梦的切断面正一点一点的流下内馅

照这个样子来看，当魔理沙回巣时灵梦大概也只剩皮了吧

此时，灵梦才会被真正解放。藉由非常油库里的死。

「油库里ぃ……油库里ぃ……」

魔理沙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自言自语着，登上今早越过的土丘。

一面不时的转头看这里，一面缓缓地爬了上去

那眼神正拼命地叫着『不要追过来呦』。

然后，魔理沙就越过土丘，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我循着灵梦落下的豆馅，慢慢跟上魔理沙。

我想亲眼看到灵梦死去那瞬间魔理沙的脸。

我想亲眼看到一但睡去，便会被今天发生的事变成的悪梦折磨的魔理沙。

我想亲眼看到新的朋友在眼前被杀的那瞬间魔理沙的脸。

我想亲眼看到她承受不了悪梦，发狂地杀死同族的模样。

魔理沙哭泣、哭泣、悲伤、愤怒、哭泣、絶望、哭泣―――

然后死去。我每一样都想亲眼看到。

实验已经无关紧要

我已经爱上了那只魔理沙了。

虽然我知道两情相悦的那一天一定不会到来。

虽然我知道一定会维持着单恋结束。

可是，我不会让魔理沙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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